情,楚楚可怜、我见犹怜,格外牵动他的心思。
她承受巨大的刺激,像大浪席卷而下,要把她打翻一样。
可她的呻吟声,不会尖锐刺耳,还有种抽抽噎噎,可怜兮兮的柔弱感。
他覆在她身上,与她彻底贴合在一起,紧紧搂着她,下身贴合律动,将巨物顶埋到她体内深处。
他顶入得极深,深到她腰臀悬空,深到他的两个囊袋,都挤在湿穴口外,拍打着她的臀肉。
太深了,她像被巨大的棍子,从腿间顶进撑开,进到她的五脏六腑里。
如此深入,可偏偏带给她巨大的高潮浪潮。
她被高潮的大浪席卷打下,意识载浮载沉,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要疯了,好舒服,坏东西,你好会干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要弄死我了!”
从一开始的排斥拒绝,到现在的沉沦着迷,他只用一场性爱,就完美扭转她对性爱的感观。
以后,她不会再抵触这事,反而会痴迷于它,爱上它。
他有频率节奏的律动,不是加速莽干,刻意延长她享受高潮滋味的时长,都把她干到双目迷离失焦,神志迷糊的地步了。
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司机,懂得怎么控制性爱时长与频率,带给女伴源源不绝的高潮响宴。
把她弄疯,弄到为他如痴如醉,弄到她想成为他的母狗,弄到她患上性瘾症,为性而饥渴难耐。
他一直都懂怎么操作,只是没遇上他想讨好服侍的女人,所以他不屑这行为,也不曾对别的女人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