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们自找的,因为都是她们居心叵测地缠上他,从来不是他勾引她们。
可楚悦时不同,她是他主动勾引,唯一想要的女人。
他舍不得弄伤她。
“楚楚,别哭,是我的错,它太硬了,是它不好,别哭了。”他想退出来,却被她拦着不让离开。
“别走,操我,好爽,别走!”正处于情欲中的女人,就没有不爱硬实的老二,硬邦邦的,才能操出高潮,太软绵的还达不到要求。
最后,经历梅开二度,高潮刺激的她,被硬生生干晕了。
他退出她体内,饱受折磨的娇穴,泛红肿胀,穴口微张,在他的大家伙离开后,还一张一翕,仿佛还在高潮余韵未消。
她修长匀称的双腿,被他长时间撑开压着,后来被他放开后,也合不拢了,哆嗦颤抖,看着楚楚可怜。
他埋首于她腿间,含吮这凄艳娇嫩的所在。
灵活湿热的舌头,戳进花穴里,舔吮被磨蹭到软绵的媚肉。
如此娇缠的所在,被他舌头侵犯后,还源源不绝地流着带香气的爱液。
他用自己的唾液,舔吮她全身上下,让她身上全是他的气味,属于他的气味,表示她是他的所有物。
就像野兽在占据自己的地盘,用尿液气味来宣示主权。
他的行径,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