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表示受教了。

尔后他又道：“况且我又不是抱着不动，怎么会血液循环不通，我一直在动的。”

小许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还以为他工作期间挪动身躯，不是长时间坐着。

直到某天下午，他敲门进入杨伯年的办公室，说一名预约好的客户提早来了，问杨伯年要不要趁有空，先招待客户。

杨伯年搂着她，对小许说：“给客户上咖啡，陪他聊会，我大概十五分钟之后到。”

小许知道他手边的单子处理完了，目前是闲置状态，只是在等预约的客人上门，对他要求的十五分钟时间，摸不着头绪。

但是他识相没问，应声后就离开了。

后来等杨伯年送走客户，小许询问他刚才让客户等十五分钟，是不是早有预料对方会犹疑不定，给对方冷静思考的时间。

杨伯年用奇特的目光盯着他，半晌才道：“我刚才在干她，脱不开身，我以为你晓得。怎么，你和你女友，都不干这事的？”

小许满脸通红，吭吭哧哧道：“杨哥，你怎能这样？这是正经的办公场所，没人像你这样的，万一被发现…”

杨伯年打断他的话，道：“谁说没人像我这样？事务所的老刘和他女秘书，和他女学生，还有林律、方律那几个有带女学生的，只要进办公室关上门，都是在干这事。”

小许难以置信，震惊茫然。“等等，我女友也是…她该不会！”

“你自己去问她。”小许的女友，就是在事务所里实习认识的，她和小许交往后，想转投杨伯年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