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一直背对自己,没发现自己进来。
可不妨碍他上她。
他在衣橱里用周晚风的名义,逼她就范,强上她。
发现她还是处女,瞬间就原谅她的不驯桀骜。
原谅归原谅,但让他放过她,如同痴人说梦。
他因为她异常敏感紧致的身躯,带着香气的肉体,丝毫不顾及她是初次,硬是把她操到穴口大张,浑身哆嗦的地步。
她不敢澄清自己的身份,像鸵鸟一样紧紧缩着头,想将错就将下去。
他也由着她。
她双腿哆嗦,他想把她抱出衣橱,她不愿意,双手扣住衣橱门,抵死不从。
他知道她跑不了,下半身被他操狠了,无法使劲。
这是他第一次把女人操成这样,舒爽带劲,销魂蚀骨,他停不下来,也温柔不起来。
对他来说,温柔代表虚情假意,代表他戴了十来年的假面具,虚伪不实,不是真正的他。
所以他无法和其他女人上床,就算心里愿意,身躯却觉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