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走,家无宁日。
小妹嘴一扁,眼看就要委屈地哭了,她母亲道:“我们要去睡午觉了,走了关门啊!”
然后夫妻俩就上楼了。
小妹气到不行。
从小到大都这样,施霁圆一哭,家人哄着她,自己一哭,大家一哄而散。
小妹也不想想,她哭得有多频繁,炸毛就哭,委屈就哭,吵输了也哭。
而施霁圆不同,她每次一哭,必然是大事,当然不能相提并论。
男人继续剥枇杷,剥完尝一口,甜的就喂施霁圆,酸的就自己吃。
小妹看了眼红,说也要他剥来喂自己。
这枇杷是她买的,凭什么喂施霁圆,不喂她?
男人怼了她一句:“那不行,被我手沾上了,怎么能给你吃?我的手这么干净,我只想喂有洁癖的人。”
小妹气得拿沙发上的小抱枕要砸他,施霁圆立即伸手揪住她头发。
“别打啊,我手脏,还是黏的,一会往你身上招呼。”男人慢悠悠道。
他说的是小妹,意思是小妹胆敢向他,或是施霁圆动手,他的脏手就抹过去了。
小妹说不过他们,也打不过他们,索性自己剥枇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