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过后,她嗓子有点哑,喉咙也不舒服,吼没几句话,就咳了起来。
她边咳,边找手头上有什么趁手的凶器,不是想砸周佑季,就是要丢他。
反正这两个男人,她一个都不想放过!
他按住她想行凶的手,端鱼汤喂她喝,让她润喉止咳。
他的态度温柔和缓,低声下气道:“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没怪你。我就是…不想再折一个兄弟进去了。”
她想起王振安的事,惴惴不安。“你说什么?我已经说了,王振安的事与我无关,你别污蔑我!”
在王振安失踪后,他曾问过她,是不是她让人弄的。
她吓了一跳,为什么他觉得她会花钱买人命?
这是多荒唐的揣测啊!
就算要花钱,也该是他花啊!这锅她不背,显得她钱多人傻,为了五分钟的侵犯,花钱买人命。
沉意伟侵犯她五年了,她也没想过要他的命啊!
“我没怀疑你,我就是说说罢了。他这个人胆小,我吓唬吓唬他,让他给你割地赔偿,金额数字一定让你满意,我们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行不行?”他小心翼翼地哄着她。
他会表现出息事宁人的态度,是因为这是最符合他的人设。
只有对她占有欲十足的男人,才会表现出怒不可遏,想要把兄弟宰了的态度。
可他不能做出这种反应,会引发她的怀疑不安。
她知道他为什么低声下气、小心翼翼。
他八成还在怀疑王振安的失踪,是她找人弄的。
因为在找不到凶手,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的时候,最不可能是凶手的人,就会变成最可疑的人。
例如她。
他是不是把她想得过于神通广大了?她哪来的能耐,能把人弄不见啊,对方还是世家子弟呢!
他替周佑季给她割地赔偿,许诺她不少利益,才让她对这事闭口不谈。
至少哄她放下手中的玻璃杯。
他把晕倒的周佑季扶出去,过了一会他回来了,说等一下会有快艇先把他们送走。
就剩下一两个小时就到港口了,他却这么着急把人送走。
她一想,就知道他是在防什么,她又想拿玻璃杯了。“你还是在怀疑我是吧?”
他连声道饶,伏低做小向她道歉,给她的肩颈按摩,哄她消气。
“你刚才没打卫星电话,或是传消息出去吧?”他像是在说笑似的询问她。
她不说话,倾身要去扒拉床边的玻璃杯当凶器,最好把他砸得头破血流,却被他搂了回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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