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可能就会被送到这里。
她就像和富二代约炮的网红,只是这个富二代间歇性冷淡,作息就像出家人。她瞧着插兜开门的李凭,东西早就撑起裤子支起,显眼得很。
门开了。两人几乎同时贴在一起,强劲有力的腰,快把她压进墙上。喘息深重,就在她脖颈间。
他一件一件地脱衣服,野战衣不好穿脱,两人手此时都不大听指挥,七零八落脱了一地。
他最后抱起她往淋浴室走,秦陌桑喘息不匀,声音极低地喊他。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他没回应,手肘抬起颠了她一下,把人更往怀里拢了拢。
她被颠得脸一红,手想抓着他光裸的上半身,却无从着力。
花洒打开后两人都站在水里,洁癖就是这么洁癖。他闭上眼长出一口气,将人放在地上。
还剩最后一层防辐射防水的贴身衣服,但他已经看见她身上被绳子勒出的痕迹。那是在地下室时被绑后留下的,手腕脚腕的最明显,其他地方,大概率还有。
想杀了敖广。
他努力遏制暴走的心脏,但秦陌桑好像无所谓似的,当着他的面就要脱。
“快点做完,还有案子要跟。敖广他逃了?怎么让他逃的。”
她拿李凭的眼神当空气,手掀起上衣,露出被勒出红痕的上身。手臂,胸腹,淤青和红痕都有。
他把她压在墙上,裤子还没来得及脱但两人都已经全湿。被这动作吓了一跳她突然不说了,李凭那张冷如霜雪又漂亮的脸凑到她面前,声音也低哑。
“他怎么你了。”
“嗯?”秦陌桑愣住。
“我说,敖广。”他像是说这两个字都觉得脏。手肘贴在冰凉瓷砖上,把她和墙隔开。“我不在的时候,他怎么你了。”他说完,眼睛缓慢地眨了眨,像在提前消化所有可能的答案。
“你别怕,我问这个,就是想知道,他应该怎么死。”
她被拢在身下,发梢的水滴滴答答掉在脸上。恍惚间她觉得李凭问话的语气,有点奇怪。
像是有情侣关系的人会有的,那种问法。
她心怦咚跳了一下。是苹果成熟到摇摇欲坠,终于从树梢掉落,砸成几瓣,甜汁四处流淌。
想试试被他回应。
这疯狂念头叫嚣着,把她扯成两半。一半是个清醒正常人,一半狂欢着坠落。
想要“艳刀”因为她动心,这念头把她变得和从前那些传闻中想挑战不可能最终落荒而逃的女孩们没有两样——必然失败。
但失败好啊,她的一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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