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顶了顶。目光比方才和煦得多,堪称是判若两人。
“不喜欢?”
“嗯。是我喜欢他更多。”她喘气,调整坐姿,继续说。“准确说,是那个叫‘十六’的姑娘,喜欢他更多。”
窗外雨声淅沥,他眼睫低垂,说,你说的对。
手机铃声响起,她手忙脚乱要爬下床去取,李凭拦住她,伸长手臂拿到东西。然而在眼神掠过消息来源备注之后,僵住。
”是李雠。”
秦陌桑白他一眼,把手机接过去,调成听筒模式。接通后,李雠那代表性的懒洋洋调子响起。
“嫂子,喜欢我送你们的礼物么?”
她纳罕:“你送我什么?”
他哈哈笑,说,青海大非川搞来的解药,包治百病。又说,嫂子的耳钉真好看,我取走了。
“相思红豆,很配你。”李雠手里盘着一对陶瓷耳钉,隔着听筒,有清脆响声。
她此时才想起摸耳朵,发现早上戴的耳钉不见了。倒也不贵,但就是不知道李雠什么时候动的手。寒意从身上升起,她还要接着问,却忽地捂住嘴,呜咽一声。
方才不做声的人整个顶进去。动了几下,停止,单只手扶着她后腰,深自喘息。
“什么声音,你没事吧?”电话那头声音关切,到有几分不是演的。
她想多问几个线索,强忍着没挂机,继续开口。
”没事。但为什么又盯上我?你想要的不是李凭吗。”
李雠笑得爽朗。
“他有的,我要有。他没有的,我也要有。”
忙音,电话中断。身后的男人随即吻上她耳垂。啮咬,啃噬,反反复复。身下也加大力度,床铺响起吱呀吱呀的响声。
“你…幼不幼稚啊。”
“嗯。”他大方承认:“我幼稚。”
情潮来得猛烈,她仰头喘息,他就在她脖颈啃咬,疯了似的。
可能确实是疯了,才会和艳刀谈恋爱。
被弄了一会,她目光逐渐飘忽。快感把她抛上天又压回来,直到视线原路返回,与他狭路相逢。
深黑瞳孔,雨夜微茫。梦境与现实重迭,她忽地意识到天底下就这么个人,真正知道她,从根底上知道她。
善与恶,尘与灰。杀人放火是和他,报恩还愿是和他。
某天如果真的失散了,势必会在她命里留下一个恢复不了的伤疤。
“在想什么。”他停下动作,狭小天地简陋铁床,他们做得不知白昼黑夜,真正荒唐。
“在想你什么时候娶我。”她放空,目光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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