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吃酒呢?
“嗯。”他没否认,厚脸皮程度与日俱增。“你说得对。”
“你这刻的什么,好丑的字。”
她反复看,摩挲上面那个凹凸不平的痕迹,是两个字,她不认得。
“我自己刻的,是不好看。”他没反驳,还伸手握住她转戒圈的手,看着那两个字,眼神沉静,但有微妙波澜。“再练练,可能好点。你不喜欢,我买新的给你。”
“不用了这个挺好的。”她抽回手,像怕他来抢。撩了撩头发转过脸假装看风景,耳朵尖还是红的。
如果没理解错——她刚才,是又一次被求婚了?
两人都没说话,空气里弥漫着难言情愫。李凭仍旧屈身,以手肘支床,看她。
她眼睛上下一眨,亮晶晶的东西就挂在眼睫上。赌气抹掉,又挂几滴。没完没了。
“什么时候刻的?”她抬头,怕眼泪掉太多。
“一个月前。”
“刻的什么,别告诉我是长命百岁之类的。”
李凭没说话,抬手擦她眼角,根本没用。只能叹息一声,把她揽过去按在怀里,她就放开了哭。眼泪鼻涕抹他一身。
他苦笑。
“我又没死。”
秦陌桑声音闷闷的。
“迟早的事。”
“那你怕不怕。”他轻拍她后背,声音低到听不见。
“谁怕谁是狗。”她咬牙切齿。
“不能发誓,我怕你变狗。”李凭认真。
“我打赌你死之后不到半个月我就换新男友,两周换一个,永远不重样。”
“不用以后,你现在就能做到。”他说得恳切。
“呸。”她啐他。
“别生气,生气伤身体。你好好活着,我就放心。”他和她十指交扣。“昨天太过了,最近要节制。等伤好差不多了,再说。”
节制,节制。她气,用脚踹他,膝盖却顶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面色微变,抓住她脚踝。
“你不是节制么,你放开我啊。”她抱臂:“我不节制,我还年轻。我是普通人,没你活得长,有一天算一天。”
说完这话她就后悔了,转过脸刚要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被吻住。
散发着消毒水味儿的枕头并不柔软也欠缺温暖,他垫了个手在她脑后。再后来移到腰际。
棉质病号服被掀开,他的手一寸寸挪上去,揉捏她腹部的软肉。昨夜做到后来她抓着她的手放在那,感受东西顶进去时的凸起,腿跨在肩上,撞了不知几百下。但现在还是上午,两人也都清醒,这么一撩拨,她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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