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扣住。
“姐夫…痒…”宋榆呜咽着,声音似掺了水儿一般,哭着求他。
她从小就怕痒,脚掌最甚,自己平日清洗时也不敢碰,现在却被他俺在手心里亵玩。
她手一软,手电早滚到地上,光直接打在墙角,两人均看不见彼此神情。
黑夜能够放大人的恐惧,也能放大人的情欲。
宋榆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通过吐息、触感等感受他的存在。他的动作仿佛被放大了千倍,只是在揉捏圆润的小趾,手指内侧的茧粗粝擦过时便带起惊涛骇浪般的酥痒。
“不要…不要碰那里…”宋榆从来没有人这样被人碰过脚,一时又羞又惧,“求你了…姐夫…好奇怪…我变得好奇怪…”
她这会子是真的害怕了,只盼着他放开她,哪里还记得撩骚。
女孩双腿胡乱地蹬着,偏偏右边脚掌被他紧紧握住,挣脱不得。他用手指将她脚掌磨得滚烫,见她脚趾因受到刺激不住蜷缩,哪一指微屈,他便要再慢慢将其抚平舒展开来,如此反复,宋榆都不知自己到底应该是要伸直还是蜷缩,只不住地哭吟。
“呜呜啊…”
客厅灯在这一刻忽的亮起,室内恍如白昼。
男人动作同时停了下来,宋榆早就没了气力软软瘫在沙发上。她抬了抬眼皮,初初适应明亮的光线。
低头一看,宋榆才发现自己姿势竟如此淫乱。一条腿被赵渊握在手里,一只在地上轻点,双腿成直角张开,宽大的男士衬衫自然遮不住她白嫩的私处,她的花穴正对着他,暴露无遗。
他目光也不躲闪,直白又火热,那双浅淡的眼里面写满了欲望,似不知餍足的饿狼直勾勾锁着她私处颤抖的娇花。
被他就这样看着,宋榆穴嘴一缩,猛地便吐出一口清液。
赵渊便看着那肥嘟嘟肉唇的张开着一条小缝,流出大口透明的粘液。花液顺着缝隙流下,将白嫩花户润得发亮,粉嫩的蚌肉也被润成了艳丽的玫红。穴肉掩着凸起并不明显的阴蒂,随着花液的吞吐不住地颤。
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