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榆被赵渊抱上了车。
外面披着的白色西服外套还是沾上了他的血迹。赵渊没再碰她,只让人递了绷带和伤药。
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赵渊擦拭着指节处的血迹,沉默不语。
像一头独自舔舐伤口的巨兽。
“我来吧。”宋榆捏着白色西服凑了过去,稍稍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赵渊抬眸,沉静的墨瞳中倒映出女孩的身影,但在她手接过伤药时却没有松手。
“有血。”
“我不嫌的。”
赵渊松开了手,没有再继续僵持。
宋榆吸着鼻子,给他上药,绷带裹到最后一圈的时候,手腕猛地被人攥住,一股大力从腕上传来,她整个人直接栽到男人怀里,距离咫尺。
吻来得突然又猛烈,像燎原的火焰,一触即发。他不由分说地用舌撬开她的唇齿,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一样,大舌迫切席卷着她的口腔的每个角落。
宋榆像咬了饵的鱼,不仅不想逃,甚至学着他的样子用小舌去勾他,换来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掠夺,缠着她的舌头不住地吮吻、吸嘬。
右手手指被他的指节分开扣住,一旦女孩有任何想要躲避的心思,换来的只有更加激烈的进攻与强势的禁锢
车内传来色情的口水交换声,阿康识相地升起了挡板,点开了一首轻音乐。
刚缠好的绷带不知道何时又散了开,血迹渗透晕开小片红色印迹。
“嗯…”宋榆嘴中溢出声音,眼前的血迹勉强维持她最后一丝理智,“止…血…”
赵渊这才肯放过她,离开的时候用舌头将她的嘴唇润湿,勾得宋榆情不自禁张开了小嘴,大舌探入又拖着粉舌吮了口才作罢。
宋榆喘了会儿才裹完最后一圈绷带。
“有没有被吓到?”
赵渊揽着她的腰,沉默许久,才开口问道。
宋榆点了点头。
她的脑袋靠在赵渊身上,因此也忽略了黑眸中一闪而过的阴沉。
除了赵家人和当初一同在弗莱本斯留学的朋友外,没有人知道,江琬婷和他分手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因为他亲自教训了一个试图挖墙脚的脏东西。
过程之暴力血腥,让江琬婷发现后回国躲了他叁个月,直到毁约结婚。
事实证明,他学不会大度,也给不了温柔。
他想要的,不容旁人觊觎半分。
赵渊笑了笑,伸手碰她。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直言道:“如果不是留着他有用,他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医院的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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