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活动的范围只是一张床的大小。吃饭、喝水都要赵渊亲力亲为,衣服更不必说,不能穿内裤和胸衣,通常都是赤裸状态。偶尔他兴致来了会给她换上情趣内衣,但都是遮不住什么肉的几片布料。
小穴更是几乎没空闲过,男人的几把像是长在她身体里似的。即使是吃饭,女孩嘴里边接过他用嘴渡过去的水,下体还要泡着半软的几把。更不必谈他抱着女孩去洗澡,直接一路从卧室肏到卫生间。
宋榆的神志甚至都被肏得有些不清醒,她觉得自己完全被调教成了荡妇。男人的几把只要贴过来就会乖乖张开腿等肏,被他翻个身就会下意识翘起屁股露出小逼。
房间里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体液的腥臊味道。她觉得自己差点被肏死,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默默数着他扔下的一只只套子。
她多希望能有人敲下这扇门,可是没有,后来她才知道,赵渊吩咐过,不准任何人进房间打扰他。
到后面,宋榆莫名有些想哭。
明明她是应该高兴的,男人无止境的肏干和反复的逼问反而填补了她内心的丝缕空虚。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被需要以及…被爱。
而且,在这间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的眼里只有她。
可是他爱的是她的身体。
终于,在某一次肏弄后,赵渊再度逼问她喜不喜欢的时候,女孩爆发了。
“我不喜欢!我讨厌你!”
换来的只有更加猛烈的肏干。
然后…两人开始了冷战。
她把自己当成了拥有既定程序的性爱娃娃,听话地张腿、听话地呻吟,但除了在性事其余时候不肯再给他一个眼神,不肯再理睬他的一句话。
除了提到季凡的时候。
“人晕过去了?”赵渊光着上半身,下体围着浴巾,拿着对讲机问道。
他故意站在宋榆旁边,位置巧妙地她恰好听到他们的对话。
季凡被绑在地下室待了两天,听了两天的活春宫,几把涨得发红,今晨终于受不住晕了过去。
“怎么处理?”赵渊垂眸瞥了眼坐在床上的女孩,后者裸露身体上是青紫的吻痕,莹润的眼睛泪汪汪地盯着他。
“当然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男人话锋一转,凌厉了起来,“还要我教你们做事?”
这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做尽做绝,不留后患。
一如当年在弗莱本斯处理那个鸭一样。
宋榆一颗心落入谷底。
“你说了…只要我好好吃饭,不会动他的。”
“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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