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工作人员绑在同一根荡绳上,身体完全贴着身体,闻川宇甚至能感觉到陈览今的头发在蹭他的脸。
他用双臂环住陈览今,陈览今把脸完全埋进他的怀里,饶是如此,陈览今还是说:“抱紧一点。”
闷闷的声音还是从他的胸前传上来,胸腔震动,闻川宇有一瞬间怀疑,是不是他自己在说话,内容也多像。
抱得很紧,很用力,他的手臂几乎在抖。他跳过许多比这更惊险的地方,本应不会为此紧张,但此刻他心跳过速。
实在无法隐藏,被紧贴着他的陈览今轻易发觉,陈览今偷笑:“你心跳怎么比我都快。”
闻川宇难得脸红,拒不承认,说是错觉。
三,二,一,工作人员把他们推下去,刹那间巨大的失重感席卷。陈览今觉得他的灵魂在高空飘,身体在闻川宇怀里,总之两样都不属于他了。
事实上,他应该由荡绳承重,他完全清楚,但他仍然在恍惚中觉得,他的绝大部分重量都在闻川宇的拥抱里。
没道理的。
趋缓的单摆运动,陈览今在第三个来回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要尖叫,反应慢到闻川宇毫不掩饰地笑:“现在喊也太晚了吧!”
陈览今的尖叫改为大喊:“闻川宇宇宇——你别笑嗷嗷——!”
闻川宇并不害怕,但也跟着他喊:“再喊一遍——”
不知道为什么,闻川宇明明没有说让他喊什么,但陈览今却福至心灵地明白他的意思。
是名字:“闻川宇——!!”
蛮傻的,也许还社死,整个场馆都在回荡,但闻川宇由衷觉得高兴。
一直到落地,陈览今都没睁过眼睛,甚至落地后的数分钟都仍然埋在闻川宇怀里。
还腿软得站不直,不得不由闻川宇的双臂架着他,他用手抱住闻川宇的脖子,才勉强不丢脸地跪下去。
闻川宇一直轻拍着他的背,说一些“你很棒”、“没事了已经落地了”、“你做到了”这样没太多实际意义的话。
也不知道陈览今听没听进去,他平复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不行,我得去拿抑制贴,我这样压不住信息素了,好像你现在闻起来都是橙味的。”
闻川宇下意识地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洗衣粉味儿。后知后觉,他闻不到信息素,多可惜。
陈览今见状,凑过来,在相同的位置嗅了嗅,出具了鉴定意见:“完蛋,真的是橙子味。”
那怀里呢?不闻一下吗?想这么问,忍住了,有点太变态了。
他们带了抑制贴,在包里,包在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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