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四天,陈览今易感期的身体也终于没能熬住,晕过去一次,把闻川宇吓坏,没敢再碰他,结束这一段过分荒谬的时日。陈览今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错怪易感期,后续这些生(防屏)理反应大概都是纵(防屏)欲所致。
反应过来以后,想揍闻川宇,但是没有力气。轻飘飘的,闻川宇错以为是亲昵,像抱大型玩偶一样紧紧抱住他,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览今声音幽幽的:“哪里都不舒服。”
这几天陈览今把这辈子所有的胡话都说尽了,有情势所迫不得不的,当然也包括哪里酸(防屏)胀、哪里痛这样的诚恳剖白。更不用说此刻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红红紫紫,闻川宇当然心知肚明自己有点过火。
有点抱歉,但不多,闻川宇把脸埋进陈览今肩窝,蹭了蹭,装得很无辜:“那对不起嘛。”
陈览今没好气:“起来,你好重。”
闻川宇没来由地“嘿嘿”笑了几声,又在陈览今身上蹭了几下、亲了几下之后,才从床上爬起来。这几天过得太混乱,一天都未必能凑够三餐,今天至少要调整回正常的生活节奏,不能再磨蹭。
路过门口的空气净化器,闻川宇脚步停了停:“小今,这个要关吗?”
这几天陈览今易感期,又一直浑着,担心信息素浓度爆炸,空气净化器一直开着。噪音不小,先前没什么感觉,现在安静下来,存在感就强了。
只不过他闻不到陈览今的信息素,那个信息素报警器也因为持续性警报被陈览今彻底关掉了。彼时的闻川宇有点不舍,很诚恳说:“其实我听着挺爽的。”
陈览今红着脸,什么话也没有说。
此刻的陈览今经过三天锤炼,对轻度的浑话已经脱敏,也不会再为自己信息素的起伏而羞赧。
他吸吸鼻子,像某种小狗:“关吧,没什么信息素了。”
但也有没脱敏的一些事项:“乱喊什么呢,不许叫我小今。”
闻川宇小声嘀咕:“怎么喊什么都不让,难搞。”
听见了,但陈览今装没听见,这个话题超过他的尺度,不宜深入展开。
安静下来,但闻川宇没有要动的意思,顺势倚在墙边,往他这边看。陈览今被盯得有些莫名,问:“怎么了?干嘛这样看我?”
闻川宇理直气壮:“我们处(防屏)男第一次之后都比较黏人。”
这句话绝对超过“轻度”范畴,陈览今闭了好一会儿眼,才不甚熟练地驳斥:“你这几天都多少次了?”
尽收眼底,闻川宇很不礼貌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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