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览今觉得脸热,分不清是有几天没见习惯不了闻川宇这样直白的热情,还是闻川宇实在靠得太近了,他把声音放得更低了一点:“那应该还挺麻烦的?”
疑问句抛下去,只短短地顿了一下,陈览今又补上:“……我也想你。”
从桌子上跳下来的时候,腿有点软,差点要跪到地上,闻川宇眼疾手快地把他捞起来。一回头,窗帘居然还敞着,虽然他们住的楼层很高,但陈览今还是很徒劳地跑过去把窗帘拉上了。
动作太快,快成一种异常,闻川宇很快读懂,安慰他:“没事的,你刚刚背着窗户坐的,我的脸也被你挡住了,就算玻璃上有人都看不到。”
“……我知道。”但心虚是一种状态,这样能让他好受些。
出门前陈览今洗了许多遍手,衣服也全套换掉,做贼心虚。闻川宇抱着臂在旁边看他忙了半天,最后下评语:“你好可爱。”
……上次听到这句话还是在易感期里,头晕目眩七荤八素的时候。陈览今面红耳赤地推了他一把:“别说了,去吃晚饭。”
其实闻川宇很诚恳,也把这种话当做一种平常,不懂陈览今突然害臊什么,但好像更可爱了。
虽然不在易感期里,但陈览今还是往包里揣了一盒抑制贴。和闻川宇待在一起的时候他的信息素总是不太稳定,他们今夜的行程又是去紫阳街,春节里人流量尤其大,带着抑制贴有备无患。
磨蹭太久,出门已经是黄昏时候,昨天刚下过雨,今天天晴,有很漂亮的云色。
叫了网约车,一起窝在后座,陈览今听闻川宇讲这些天里他错过的点滴碎片。通过闻川宇的叙述,几乎把他的邻居、同学、旧时朋友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不知道该惊讶闻川宇怎么能在短短几天内和这么多人见面,还是该惊讶自己居然能够记住他们每个人的名字和特质。
短短一路车程里,陈览今从最开始坐在靠中间的位置和闻川宇头靠着头,到最后一路被闻川宇拱到了车窗边,脸都能挨到玻璃上。这种时候他觉得闻川宇尤其像狗,靠近得很轻易,明明只是普普通通地讲话,竟然能凑过来这么多次——以至于他俩能坐开的宽敞后座现在拥挤得像是两团快要融化的黄油面团。
担心信息素波动,也觉得司机在前面看着很害臊,陈览今想推一推,只是手都挪到闻川宇腿边,又从推开变成轻轻搭上去,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不会拒绝闻川宇的?太早了,没有答案。
于是到下车前也仍然是这样贴着的,陈览今拉开自己这边的车门,差点儿没重心不稳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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