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喜欢你这一款而已。他初恋就是你这样的,不知道你见过没有?”
段屹然想了会儿,说道:“叫周栖曼,你和她以前很像。”
“……”
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个说法了,夏仰都有动摇。可是须臾,她又否决他的话:“我不信。”
段屹然不解:“我没有骗你的理由,我哥那些朋友都是这么说的。”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们搞错了。就算周栖曼是他初恋,也和我没关系。”夏仰语气温软,但坚定道,“我才不是谁的替代品。”
她宁愿相信段宵谁也不爱,也不会信他会这么专情,找和初恋一样的床伴陪了他两年。
而且昨晚,他还当着周栖曼的面做得这么过分。
有哪个记挂着白月光的人能做得出来这种事。
段屹然哑然,讷讷道:“你觉得我哥是真心喜欢你?”
夏仰转过头,正儿八经地说道:“我正是因为知道他对我有一点喜欢了,才敢提要离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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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契约最开始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夏仰都以为段宵只是因为被她先提出分手很不爽,所以才强行把她留在身边。
毕竟没有人喜欢一个人,是用捏住她把柄的方式。
那个高三毕业后的夏天,他不是威胁要告她把她送进牢里、就是拿钱来让她欠着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说过既然不爱他,那就恨他吧。
可是两年下来,人非木石,她不是感觉不到他对她的好,也大概清楚他也许是真心喜欢她的。
但这种“喜欢”伴随着喜怒无常的占有欲、强迫和威逼利诱,也实在让人惶恐。
她已经厌恶他令人发指的控制手段,厌恶和异性接触都要小心翼翼看他会不会生气的脸色,厌恶时刻想起他当年一箭双雕、利用她顺势同时整了继父和继弟的心计城府,也厌恶他在床上没完没了。
她很早就意识到了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人,处事风格、认知三观……
如果不是当年段宵强求,他俩早在高三毕业的那个暑假如她所愿地分手了。
就算抛开这些都不谈,她当初设计罗良琛介入他母亲的婚姻,就注定了她没法和他家里和解。
段宵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吧。
所以他能把她带来异国他乡的教堂,却不可能把她带进家里,更不可能带去见他母亲。
他们还这么年轻,早断早习惯。
他是不会损失什么的。
长此以往,满盘皆输的只有她而已。
既然段宵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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