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仰对他的底线已经放低到只要不再拉她陪睡,不再回到以前那段毫无自我的关系里,其他都无所谓了。
她没再和他纠结这点小事,往厕所方向走过去。
和所有城市的通病一样,男厕所外面没几个人排队,但女厕所总是在排长龙。
因为靠近大学城,这一块几乎都是年轻人或者大学生。
两排并行的队伍里,旁边那个女生在打电话。约莫是忍不住发泄了,才会不顾这还在大庭广众之下。
她一直憋着哭腔,似乎是异地恋,在被分手:“我说了只是要你回信息,这很难吗?”
“到底是回信息难,还是你忙着和其他女孩聊天?”
“你先不理我的!你两周没理我,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对我很体贴,你说过会永远爱我……”
边上不少暗自听她说话的吃瓜群众。
后面那个大姐更是摇摇头:“遇人不淑哦,男人就是这样。”
说完还对着夏仰昂了昂下巴,似乎在找她的认同。
“……”
夏仰尴尬地抿抿唇线。
她对这方面的事向来无法共情。
先不说她和段宵的这两年和正常交往完全不是一个性质。就算是当成恋爱,他们之间,会发出这种疑问的也不是她。
只不过段宵不会以这种卑微的姿态来问,而是用行动警告她,凡事得以他为先。
队伍很长,几分钟过去也几乎只挪动了一两个人的位置。
夏仰等得有些久,百无聊赖地朝广场那边看过去。
她每天去舞团带的都是简约实用的帆布包,漂亮的链条单肩包可装不下她的保温杯、换洗舞鞋和充饥的饼干零食。
而现在这个帆布包在段宵的手上。
他大概是怀疑用手拎着那包的带子会扯断,索性单手抱着了。
他单独在那就一拽哥形象,脸上表情寡乏。酷酷地靠坐在阶梯侧玩手机,但怀里那女孩气的帆布包又显得反差感很强。
……
另一边的段宵玩的其实不是他自己的手机,是夏仰的。
也没看她别的东西,只是把各个社交软件和电话号码那都检查了一下,确定了自己没被拉黑。
他不想看见红色感叹号。
所以这些天都没主动给她打过一次电话,信息也只是刚才见到才试探地发了一句。
刚要把手机放回去,就看见微信那跳出一条通知。是个租房中介,跟她约好月底的周末去看房。
夏仰不缺钱用,她父母虽然早逝,但这些年攒下的钱都在她那。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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