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段宵有关系。
可惜夏仰在那时已经昏过去, 无从知晓卧室里发生了什么。
她刚才和警察做笔录说的也都是自己的猜测,毕竟她是唯一能对里面境况作出阐述的人。
“您放心。”夏仰咬着下唇,“我已经说了,聂小仗的死和段宵没关系。”
段姒睨着她:“你亲眼看见的吗?按刚才警察的说法,你人是不是在客厅,而他们进了卧室?”
倘若她真是在段宵抱起她后晕倒的,还能听动静来预估里面发生了什么的时间。
但偏偏,她是在段宵进门后就晕过去了。
夏仰不动声色地在被子上擦了擦手心的汗:“是我看见的。聂小仗挨打,往旁边的卧室里逃。后来火太大了……段宵很快就来救我了。”
段姒并没松口:“你最好等会儿也是和外面那群人这么说。”
“我会的。”夏仰抬眸,“他……在哪?”
“拘留室待了一晚上,我已经让人去走取保流程了。”段姒本来想走,但又回过头来,“这件事对他多少会有影响。我给他申请了出国交换的项目,他出去的这两年,我也不希望你和他再联系。”
夏仰没出声,突然问:“您也怀疑过他吗?和他们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问?”
她摩挲着被面:“因为想到他说过弟弟丢失的狗,和摔下楼的爷爷……”
段姒冷哧了声:“我怎么想重要吗?你知不知道他是我最满意的孩子!他和我一样都是利己主义,他这么像我,遇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两年前就因为你干的事儿瞒着我,还把你养在身边。现在又为你闯火场、杀人,以后会为你干什么?”
“小同学,你害人不浅,没有一个母亲愿意看见自己的孩子变成这样。你体谅体谅我,不要再把他最恶劣的一面都带出来!”
最恶劣的一面……几个字如当头棒喝。
夏仰张了张口,却无法辩驳。
她字眼太犀利讽刺,像一把利剑般捅进人的心里。
这大概是段姒这样的上位者,对无足轻重的人说的最长的一番话。她踩着高跟鞋离开,一秒都不想多待。
段氏的律师在几分钟后很快走了进来,轻声细语地和夏仰继续交谈事件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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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宵被接回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傍晚。
从警局出来后,身后那俩海军陆战队特别警卫队出身的保镖就寸步不离地跟着。
说好听点是看守,其实就是控制他的人生自由,让他乖乖回家。
客厅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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