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地想吐。如果不是已经被医生下了通牒,这辈子不会有小孩,你都以为自己怀孕了。
仿佛回到了几年前。
那时候你刚成为陈的情妇,钱色交易后,你总是扑在洗手台上干呕。那种感觉,就像是腹部的器官全纠缠在了一起,抽疼着,但你什么也吐不出来。后来你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总是在陈离开后泡一个长长的澡,然后换个房间睡觉。有时候也会选择出去玩车,或者是喝酒。
你不知道如何评价陈这个人,他并不说花言巧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对他你出手大方,但当你成为他的情妇之后,他给你的就只是礼物了。
你并非陈唯一的情妇,却是在他身边呆的最久,活得最安逸的那个。你是陈的得意之作,他的妻子视你为眼中钉,却一直无可奈何,尤其是在你失去生育能力之后,她更是找不到打压你的借口,只能跟你泾渭分明,眼不见为净。
你将那种呕吐命名为,被世俗压迫的道德性水土不服在生理器官上的表现。这种反应已经很久没有在你身上出现过了。
你得快点跟白起说明情况了。
于是你给白起发消息,问他说明时候有空,你想跟他谈一下之前说过的事。
白起意识到了你要跟他说什么,聊天对话框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你等了很久,最后发过来的只有一句话。
“最近在忙着盯梢,等不忙了我去找你。”
“好。”
“照顾好自己,少吃泡面。”
“我知道了,你也是。”
你开始思考要怎样向白起坦诚。你的本意是,将事实原原本本道出,不做任何加工和修饰,但人总是下意识地会为自己辩护,会为自己的言行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会三令五申自己的行为皆有苦衷。你不想那样,你只想告诉白起过去发生了什么,至于别的,苦衷也好活该也好,那应该是白起自己的判断,你不想用那些动机去博取同情。
在这一点上,无论是白起还是萧逸,都是一样的。
接下来的一周,是平静的一周。
身为社畜的可悲之处就在于,哪怕周末留了再多情感伤痕,到了周一都得按时上班打卡,毕竟没了爱情你不会死,但是没了工作你是真的会饿死的。
白起和顾征忙着盯梢,两人两班倒盯着线人,想要查出些蛛丝马迹。萧逸就更忙了,白起还每天打个电话跟你汇报情况,萧逸就直接人间蒸发。对于这方面,俱乐部给出的信息是,封闭式训练。
不来打扰你也好,社畜总算能在下班之后睡上安稳觉,不用在又困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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