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小胸部上的手抽离出来，将手探向她的下面。

十一中学的校服是裙子款式的，他只需将手探到裙底，便可以摸到那贴身的布料。

姜砚毫不犹豫的扯了下来，那一小块布料便跌跌落落的滑到了膝盖上。

白色的。

“你…要做什么？”向小小想弯下腰去，可姜砚的肩膀直接抵住了她，后背因粗糙的树皮磨的生疼。

姜砚没回答，而是手指在她的下体处探索着。

摸到那两块密合着的软肉，他用拇指和中指撑开，食指慢慢的划过中间那一点凸起处，回想着生物书上所学的。

在他来回触摸了几下后，他的食指抵在了小穴口处。

向小小脸上已经有了泪痕，上齿咬紧着下唇，身体还在颤栗。

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的动作，乖巧的像个玩偶。

姜砚试着往里面探探，有些太干涩了，根本进不去。

小的连根指头都进不去，怎么容纳他？

“放松一些。”姜砚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温柔的吻上她，试图撬开她的唇贝。

手指也在揉搓着她的小穴，试图让它扩张一点。

姜砚也没有经验，以前他都是听蒋武说的怎么操作，到了实战，也是生手。

不过，比他想象中的要有趣的多。

也要磨人的多。

在温柔的吻下，向小小的身体没刚刚那么紧绷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酥酥麻麻的，还有一点酸胀。

姜砚能感觉到她身边的变化，食指处已经有黏腻腻的液体了。

他试着将手指往里面塞了塞，顺利的进去一小节，还摸到了一块膜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