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听到了什么?”
“没啦,就这些。”
“???”
某人无语至极,忍了又忍,好声好气再问一遍,“没什么其他的了吗?令尊有没有说过事情来龙去脉?”
“没,爹爹从来不提这事,家里人也不在他面前说,你将来要是见到他,可千万不许问哦。”
搞了半天笨蛋鹪什么都不知道,夏裴夙多少有点被人耍弄的感觉,倏然起身,火气冲冲两步跨到明鹪身旁,抓住胳膊将她拽起推了一把,仗着自己高大,把她堵在墙角。
“你……你干嘛……我要回去,我要睡觉!”
“你不让肏,我心里不舒服,想走可以,给我亲一口。”
“……那……那只能亲亲,不许乱摸。”
夏裴夙面无表情低头压上去,非但绞着舌头嘬吮舔吻,还把手插进她的腿心,隔着裙子裤子,硬把她揉到泄身。
“摸不摸我说了算。”他霸道地说。
明鹪舒服得眼神涣散,双目氤氲,两腿软软地站不住,勉强举着手臂挂在他身上,娇喘不止,被眼前的坏人挤得没法动弹。
他亵弄她的下阴,亲嘴舔脖子,捏着乳头玩,读书人的斯文守礼都喂了狗,还用胯间的丑东西蹭她耻部,时时拧眉喟叹,意味不明地呢喃她的名字,下流得令人发指。
可是他脸好看,举手投足风度翩翩,威严气派,既有“公子人如玉”的俊逸,又有文弱书生身上见不到的英武之气。
唉……白圭之玷,什么都好,就是下作。
“亲过了……嗯……该放我……放我回去了……”
“哼,小骚货自己爽了,就过河拆桥。今晚暂且放过你,明日鹪鹪生辰,我自有好礼相送。”
坏人放开她,到书架暗格取了一本书,塞进老婆手里。
“这个给你学本事,别让其他人看见,自个儿躲起来偷偷研读,记住了没?”
“……嗯,记住了。”
今夜没戏,夏裴夙冷静了一会儿,亲自把人送回主屋,被宋嬷嬷一顿絮叨。
小明鹪夜里又睡不着,想起坏人给她的书,便拿出来打发时间。
书封无字,翻开是图,头一页就是一个赤裸女子,仰天躺在桌上,双腿大开,另一男子,光着下身站在女子胯间,勾起她两条腿弯,阴部与她紧紧贴合,手按在她胸脯上。
什么鬼玩意!!!
她骤然来了精神,一页一页细细观摩,在昏暗油灯下聚精会神,面红耳赤,把薄薄一本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一夜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