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能奈我何?”
可是那些伤一点也不“小”,最长的一条从左肩拉到腰侧,几乎将人斜斜砍成两截,这不算“要害”吗?受了这样的伤,还能活下来吗?好可怜……
明鹪鼻尖发酸,从背后抱住丈夫,小脸抵在他背脊上,轻声啜泣。
泪水流到背上,慢吞吞往下淌落,夏裴夙被弄得更痒了,但他没有动,只是握紧了环在他腹部的两只小手。
小牡丹爱哭,隔三差五就流泪撒娇,次次都是因为她不满,她气愤,她害羞。
然而此时此刻,她第一次为他哭泣,因为他的旧伤,因为她心疼他。
“鹪鹪,我夏裴夙有幸得你为妻,此生必不相负。”
他转过身来,抹去娇妻面颊上的泪水,低头深深凝视她水光滟潋的双目,再一次印上双唇,疯狂拥吻,把人抵在墙上,粗暴地揉捏双乳,引导她的小手,握住胀硬难耐的肉茎,诱她爱抚套弄。
没几息功夫,他就忍不住伸手往下,插进了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