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看到自己腿上的血,整个人僵住,眉头打结。
明鹪以为他要发火,毕竟女子经血污秽不祥,没有哪个男人不嫌的,可是坏人却搂着她紧张地问:
“出了很多血?我方才有没有弄疼你?”
明鹪想了想,噘起嘴。
“……手腕疼。”
“真的没哪儿不舒服?现下怎么办?”
夏裴夙老光棍一个,女儿家的麻烦是真的一点也不懂。
“要不要解开,我帮你洗洗?”
“不要!不要不要!”
这个建议过于惊悚,小明鹪惶恐而决绝地拒绝了他的好意。
“书房什么都没有,我得回主屋去,冻云她们会替我弄干净的。”
特地把老婆“掳”过来的夏某人,看看腿上血迹,各种不甘心,拉长了脸又去揉明鹪奶儿,嘴里忿忿不平。
“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等月事过了,你一定得陪我睡觉!我要抱着香香软软的姑娘,含着她的奶子睡。”
“……”
噫!谁要被你抱着睡!
坏人擦掉腿上血迹,自己穿好衣裳,把老婆套上里衣,用外袍一裹,抱回了主屋。
被吵醒的丫鬟们睡眼惺忪,问清缘由后更是大无语,每晚这么闹,这对夫妻就不想让人睡个太平觉。
比较解气的是,始作俑者的夏二公子,因为不守分寸,折腾来月信的老婆,被生气的宋嬷嬷叫过去好一通说教。
“少爷怎能只顾自己快活,要是让二奶奶留下病根如何是好?她年纪小,不知道这里的忌讳,天葵之时女子身体虚弱,别说行房,连操劳着凉都是不可以的。这要是伤了身,说不定将来子嗣艰难,二爷为人丈夫,虑事也太不周全了……”
“是我疏忽,妈妈教训的是,下次再不敢了。”
乳母的话里有几分危言耸听,夏裴夙不好判断,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越想越后怕,这次的确是他不对,一个劲地认错。
不知道为什么,娶了小牡丹之后,他的定力日益变差了,从前不过脑中想想女人,如今不搂着她亲摸疼爱一番浑身难受。
夏裴夙心生警惕,告诫自己不可沉迷女色,为官者当以君父天下为重,收敛心思埋头公务卷宗,与同僚们一起把大赦的名册定了下来。
刑部尚书荀弶与他一道入宫觐见天子,名册里死刑犯的罪行不外乎杀人纵火,奸淫贩卖良民等等,尽管在奏疏中写了大概明目,还是得面圣亲述,以备天子对案情有任何疑问。
因为是正事,小皇帝在御书房召见了两位大臣,屏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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