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不耐烦地一字一顿道:“痒了就找根棍子自己解决,少来烦我。”
他的力气愈发的大,似乎是想直接掐死她。
女人看见他没有丝毫收敛的样子,那股临死的窒息感让她不禁求饶:“唔——我,我滚,求、求求你放了我,我、我是被迫来、来的,放过我……”
他嫌脏似地松开手,女人脚下不稳直接摔在湿滑的地板上,她扫了一眼他腿间那根已经扬起的硬物,已然没有任何心思,爬起来后便踉踉跄跄滚了出去。
男人快速地冲洗完后,围上浴巾走回卧室,他浑身写着大大的不爽,那个废物真是够自作聪明的。
他拿过床头的打火机,火舌咬上雪茄,他走到落地窗前望向窗外昏暗的海,打算吸完这根就洗漱睡觉。
可等他躺在床上快入睡的时候,有人不让他如愿了。
仅仅一床之隔,他的房间安静的像死了人,隔壁的却无比热闹。
一声声女人的浪叫和男人的糙话隔着墙壁传过来,色情又淫荡。
“唔——嗯啊~哥哥好棒,还想要~”
“骚货,爽不爽?把腿抬起来,对,小母狗真乖。”
“啊——唔~”
过了很久,隔壁才安静下来。
黑暗中,陆聿森阴沉着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忽地,她潮红的脸、白嫩的皮肤和在他身下的细细哭腔像影片一样投放在他眼前,还格外的活色生香。
忍了好一会儿之后,那些画面赶也赶不走一样还在播放着。
在小腹烧起来之前,他阴郁着脸解开自己的裤子,认栽地闭上眼睛,一边想着她的面容一边动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