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战肖浑身一怔。
漆黑的夜里,寒风刺骨,这几滴泪水显得那样炙热滚烫。
战肖刚刚蓄积起来的冷肃,一下子就消散干净了。
“我,我只是问问,喂,你别哭啊。到底是怎么了,你说清楚。”
战肖慢慢松开她,确保她能稳稳地坐在树枝上。
“奴婢知道,这次又给战将军添麻烦了。方才如果不是将军及时出手,恐怕奴婢就被侍卫逮起来,抓紧牢房里了。奴婢这条命,又欠给将军了……”
“所以,你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小七低着头,也顾不得男女之别,将围在脖颈上的粗布缓缓拆去,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赫然呈现在了战肖的面前。
战肖有些震惊了。
小七的伤看起来实在太吓人了,甚至可以说,有点恐怖。
其实小七在做茶奴的时候也没少被烫伤,也都是用这样的法子治疗的,不过那时她即使被烫伤了,也会及时用冷水冲洗,或者趁着在院中长跪的时候,用积雪等冰凉的东西冷敷,所以,一双手和手臂都没见什么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