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拍,一时间手忙脚乱起来。
“你要是想再pasion办庆功活动,也该提前预约。带着十几箱现金嚷嚷着包场,这种行为上个世纪就不流行了。”
“是吗?我还以为这是他们老一辈的‘传统’呢。”阮如安笑着回忆,“小时候,我父亲就讲过他和几个老兄弟联手闯荡b市的事。当时的经济还不发达,民风也很保守,不过总算开始接纳新鲜事物了。但那时候的管控太严苛,这些新鲜玩意儿没点门路是干不了的。他们这一群人最多算是有点小钱,想求人办事都不知道门朝哪边开,愁的头发都快掉没了,费了大半年的功夫才帮邹家在b市开了第一家酒吧。邹伯父为了感谢老哥哥们,就在开业后不久带着好几箱现金闯场。”
“我也听父亲说过,”邹莹哈哈笑了起来,“是从x市电影里面学来的。他们一群乡下泥腿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好不容易阔气了,就想学着过‘有钱人的生活’,但谁家有钱人扛着好几麻袋的钱来酒吧撒啊?反倒是给客人们吓得不轻。要不是经理认出了他们,恐怕就要报警了。”
同样是在酒吧,同样是那一捆捆钞票,现实与父辈的过往逐渐重合。在过去的几十年岁月里,邹阮两家虽然渐行渐远,但那些相互扶持的往昔却仍将两个家族联系在一起。就像旅人在树上刻下的标记,它也许会随着脚步而远去,但只要回头,标记就永远停在那里,时间会将它的痕迹冲刷褪色,但总有印记能够证明有人来过。
这世界上没有永恒的关系,但曾经的亲密无法作伪,看在当年携手的份儿上,有些请求总是要听一听,断一断。
在场的多数人都明白了这一点,只有邹燃傻傻道:“老爷子还有这么……风骚的往事呢?我怎么不知道?”
阮如安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傻白甜大少爷,笑眯眯的:“真羡慕莹姐有个这样的弟弟呀,有点可爱。”
傻得可爱。
邹莹叹了口气,示意沈越岳喝酒:“总得带着他见见世面,免得开口就让人看笑话……虽然已经让你看笑话了。”
“姐……”
邹燃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弟弟的不满,唇边的笑意淡了些:“我现在没什么可帮你的了,你已经离开了婚姻的泥潭,有了新的情人,还有一份蒸蒸日上的事业。要是全息真的能大面积推广,说不定以后我也要登门拜访,看你这位全息之母的脸色呢。”
“人总不可能事事圆满,”阮如安和她碰杯,“就像我们出生在豪门之家,衣食无忧的同时,也难免要受到家族掣肘。虽然贺天赐是我自己瞎了眼选的,但能走上这条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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