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拂晓忘了对你的恨,你还以为你有机会么?真是天大的讽刺。”
牟海岩相信用不了多久,拂晓就会想起一切,然后最后在变成一张白纸。
“是你,是你让她变成了这样,都是你夏北豪。”
他撕裂的声音在一片一片的割弃着他的肉体。
“我?”
难道是?他禁不住的后腿了一步,本就白皙的脸颊在黑夜里更是如白纸一般惨目。
“对,就是你,当年是你让师父给拂晓下的药,不仅让她当时失去了记忆,还让她患上间隔性的失忆。她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重新变成一张白纸,而这样的事情会一直延续到她死。”
他痛苦的眼睛不停的眨弄着。
“多久一次?”
他直逼他的眼睛。
“只要她一有头疼的开始,那这一切就已经又在重复。每一次头疼她都会想起一点之前的事情,直到想起所有的,然后她就会每天的疼,不停的疼,直到疼的她昏厥过去,沉睡上一段时间后,清醒过来的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回你满意了吧?”
说到这里,牟海岩的眼里都是冰冷的泪水。
“找你师父”
夏北豪紧紧的盯着她,
“是他配的药,他一定有解的,一定的……”
“没有……没有解药的……什么都没有……”
牟海岩已经嘶哑的语无伦次。
“你们都是一样的变态,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拂晓就是你们的试验品。这回好了,谁都救不了她了,你以为我跑回山洞要做什么?我是在找药救她,我真的是尽力了,可是,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天一天的等待着下一次的头疼,你说我能怎么办?你说,你告诉我,你不是有办法么?来,你告诉我,”
“这?”
夏北豪任着牟海岩摇晃着他的臂膀,呆若木鸡般的傻站着。
“拂晓是想起了什么,才会找到这里的是不是?”
回到洞里找不到拂晓,当他发现那道暗门的时候,他就知道拂晓又犯病了,她想起了谷底的那些日子,也想起了是夏北豪救得她。所以他猜到拂晓会跑到浏河滩来,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夏北豪竟然也在这里,而且他们彼此牵着手的那份甜蜜,让他绝望而又后怕。
“是”
是是是……是自己害了她,终究还是自己害了她,怎么办?不,绝对会有解药的,只要是毒就会有解药的,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