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陪我一起。”江绘心反身抱住他,闭着眼睛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炙热的温度,为什么林殊那么光明磊落的一个女孩,上天要那么对待她。
一个小时后,陆可凡出现在客厅,一米之内都弥漫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他的额头有块很大的淤青,细看上面肿了很大一个包,右脸颊有擦伤。好像刚刚跟人打了一架似的。
下巴冒出一层胡渣,加重了他的狼狈。狭长的丹凤眼周围满是通红。他此刻的样子不像是人,倒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手里握着一个便携酒瓶,时不时往嘴里灌上一口酒。
席聂约过他,带上他没有关上的门,陆可凡开来的车子保险杠不知去向。车头灯也有裂痕。
“出事了?”
陆可凡摇摇晃晃的挪步到沙发上,隔了口气才回答席聂:“来的时候遇到一个跟我置气的电线杆。我‘杀’了他。却‘杀’不死。”
江绘心扶额,这样的情况她不指望能问出什么问题了:“找个人帮他的伤口上药吧,留下疤林殊会‘杀’;了我的。”
“林殊,哪有林殊!”陆可凡忽然起身,抬高音调,满客厅的找,重心不稳被沙发旁放置盆栽的梨花凳扳倒。摔得很死,趴在地上许久没有动静。
席聂紧紧的咬着牙,恨不得上前踹他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