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自古以来最看重的两件事情,一是养生,二是送死。
站在白遇的葬礼场外,江绘心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真的死了吗?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了?这么熟悉的人,以后就真的再也不会见面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说不上到底是什么心情,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是再也无法挽回了,有些路一旦走出了第一步,就真的没有办法回头了。
有一个词叫做“人走茶凉”。白遇这两年在北越市呼风唤雨。在黑白两道兼有影响力,几乎是一手遮天的地步,可是最后,他人走了,曾经那些有着利益关系的“朋友”却并没有多少人来送他最后一程。
白遇的葬礼上,相比以往白氏举办的酒宴,人数实在稀少了一些。一来,以白遇的为人,他多疑的性格,并不会让他在生意场上交到朋友,就连自己的下属有时候都心存疑虑。二来,他真正意义上在北越市得发展毕竟只是这两年来的事情,而且来路不正,资历老的一辈不承认,年轻一辈又不够分量。
葬礼上,白清晥已经哭得双眼红肿,完全没有办法主持处理葬礼上的相关事宜,所有事物都交由罗青处理。江绘心两人一进门就看到罗青一身黑色正装,身上带了一个白布条,指挥着在场的工作人员忙碌着。而又一次哭晕过去的白清晥则刚刚被人搀扶着去休息了。
江绘心走进葬礼的礼堂,径直走向了白遇的遗照,认认真真地鞠了三个躬,然后将手里带来的花放在照片前。她和白遇之间的事情,说不清谁对谁错,有的不过是痴心错付,勉强执着,现在想起来都好像是前尘往事。
“哟,真是稀客,席总和席太太会来我们白总的葬礼,还真是受宠若惊了。”
罗青现在俨然是一副白家女主人的架势,看到席聂和江绘心的时候,话语中的冷嘲暗讽任是谁人都能听出来。江绘心今天纯粹只是为了来看看白遇,顺便送他最后一程,对于别的事情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
“罗青,看来你现在算是白家的半个女主人了,那就请你明白,我今天是来送白遇的,我只想安安静静地送他一程,不想为了无关紧要的事情浪费时间,影响心情。”
“席太太这话说得奇怪,你口口声声说只是来送白遇一程,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来,非要带着一个看上去完全不情愿凭吊白遇的人来葬礼上,难道这就是你说的送一程?”
罗青一边说话,一边拿眼睛示意一直在江绘心旁边的席聂。从头至尾,他的表情一直很严肃,完全没有罗青所说的“不情愿”的样子,但是江绘心心里明白,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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