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不由一愣,旋即又淡淡一笑,道:“你不是在办案吗?”
“哼,趁着我忙,你无聊是吧,无聊得连死人的注意都想打是吧,你这头小色鬼,等我办完事,肯定饶不了你!”白无瑕一脸娇嗔,又马上转过头,朝一名警员说道:“把刚才那块布,拿过来盖在尸体身上,虽然死者已矣,但我们也得尊重,对吧!免得让某些有心人心术不正!”
说完,又狠狠的瞪了秦朗一眼。
那名警员是个年轻伙子,正血气方刚,以为白无瑕指的是他,脸顿时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贪婪的目光在尸体身上抹过后,才匆匆跑去拿布。
“看你眼珠子还往哪儿看!”白无瑕俏脸顿时露出一抹得意洋洋的坏笑,正确来讲,那是胜利的喜悦。
她跟秦朗就像那竹筒子倒豆,说都说不完,又跟秦朗拌了几句嘴皮子后,才继续去办正事。
我怎么又闻到了一股打翻醋坛子的味道?
望着白无瑕那小跑而去的身影,秦朗无奈的摇摇头。
其它几个眼精的警员,一看就知道这是白无瑕故意所为,目的,自然就是不让秦朗看。也确实,秦朗跟他们比起来,还是个孩子,看尸体本就对他不好,何况这尸体没穿衣服呢!
不远处,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简单收拾了行头,却仍旧掩盖不住那一脸鼻青脸肿的惨状的吴用,正匆匆赶过来拿双氧水,却看到了这一幕,此时此刻,他正紧握着拳头,吹胡子瞪眼的看着秦朗。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白无瑕这是在吃这棵嫩草的醋呢!
秦朗被白无瑕“警告”了一番,也便打消了上前去检查尸体的念头。很快,那个被白无瑕吩咐拿布去盖尸体的那名警员,此时手里拿着一块大方布,正往尸体身上铺。
布盖上去的一瞬间,带起了一阵风,从死者头发处吹出了不少杂草,有一株草还吹到了秦朗的脚下。
“咦,这株草,看上去,似乎跟四周的草,有些不一样!”
秦朗本来就关注着死者,这下草吹到了他脚下,他岂能留意不到?他弯下腰,伸手去把草捡了起来。
对这株草观察片刻过后,他发现,这株草很小,只有半截小拇指的长度,而且枯萎得几乎没有了水分,咋看上去,跟周边的草并无差异。它的根部有几缕潮湿的泥土,他刚才听几个警察讨论,倒也记在了心上,这泥土的潮湿可能跟死者头发湿润有关系。
他又将这株草放在鼻间深深的嗅了几口,有股腥气的味道,但草已经接近干枯的状态,单凭着这股味道和形状,他难以确定这株草具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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