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受不了,哈哈哈哈……”
秦朗却不放手,而是道:“忍着,不行就咬住浴袍,哪儿惯出来的毛病,碰个脚就敏感成这样,我现在得替你治治,省的你以后变成瘸子,我可不要一个瘸子当孙媳妇儿。”
说完,秦朗一手紧紧把持施晴的伤脚,另一只手则在上面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每一下,都带着柔和的劲力,舒缓伤处的肌肉和筋脉。
治疗这种伤,对秦朗来说,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若不是施晴不配合,他早就给治好了。
施晴就跟被点了笑穴似的,在沙发上不断搅动着身子,拼命去抵挡身体内部那不可抑制的笑意,可嘴里还忍不住发出阵阵笑声,短短时间,整张脸都笑红了。
可仅仅是两分钟的时间,施晴的笑声就渐渐收敛了起来,身子也不那么剧烈搅动了,而是从鼻腔里轻轻的哼哼起来,好像无比享受似的。
这种极为矛盾的转变,让秦朗十分不解,不过他也没想太多,继续为施晴按摩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