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往事的时候，秦朗在场，听过只言片语，也一知半解。

和毒瘸子相视一眼后，俩人都识趣的退避到一边，没有打扰两人的对话。

何先生心里似乎很清楚，他和老尼姑虽然都到了晚年，但有些心结，要是不打开，就会遗憾一辈子。

此刻的何先生，放下了尊严，放下了身份，就像一个回头的浪子，苦苦哀求得到原谅。

毒瘸子看了也不忍心，帮何先生说了几句好话。

只可惜，时光不能倒流，此时此刻虽然白了头，但在老尼姑的心里，有些痛苦是注定挥之不去的。

她的坚持，让何先生惙怛伤悴，悼心失图。

“方慈，我能不能最后求你一件事，再留下来几天，我想跟我的孙女好好相处几天，弥补我多年亏欠她的遗憾，虽然，这很微不足道。在我们之间，净慧是独立的个体，她不应该被卷入我们纷争之中。”

涉及到小尼姑，老尼姑眉心一动，似乎有些心软了。

“既然这样，我就跟净慧一同留下几日。”

何先生哀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