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啊。”
秦朗甩开韩国忠的手:“不好意思,阉党存在与否,跟我无关,我还是那句话,这个党魁,我没有兴趣。你若再敢纠缠我,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这话,他就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韩国忠跪在地上,半天都没动一下身子,神情变幻莫测。
好一会儿,他才幽幽的叹了口气,摸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我找到党魁了,但是……唉,他并不想做我们阉党的党魁。”
……
下午四点多钟,秦朗和严玉以及郑弓,离开了文化馆。
颜吞墨并没有跟着一起走,作为地主,他晚上还要开宴招待来自全国各地的书法家。
车上,严玉咯咯笑道:“秦朗,你的字遭到追捧以后,颜校长可是狠狠地过了一把名师出高徒的瘾哟。你都没看到,颜校长差点没把嘴给笑歪了。哈哈哈哈……他这个‘名师’,可全是水分呐,他怎么就一点都不脸红呢?”
秦朗古怪的笑了笑,不久前颜吞墨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老丈人看女婿。
如果颜吞墨抱着这种心态,那不管别人怎么夸,他也完全用不着脸红。
“对了。”严玉又想起什么,笑得直打颤,“哎呦哟,笑死我了,秦朗呀,你没看到后来那个周行云和他学生郭匡的脸色,那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没过一会儿,就灰溜溜的走了。”
“他们已经走了么?呵呵,我还真没留意。”秦朗笑道。
“那时候你跟韩老先生去房间了,所以没看到。”严玉笑了一会儿,就好奇道:“秦朗,你跟韩老先生去房间,都说了什么啊?”
“就是说些书法上的事。”秦朗敷衍道。
正在开车的郑弓,突然有意无意的看了秦朗一眼,继而道:“那个韩老先生不简单。”
“哦?你能看出他不简单?”秦朗看向郑弓。
郑弓马上收回了目光,“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当然不简单咯。”严玉不知道俩人话里有话,笑道:“要不是韩老先生慧眼识珠,那些书法家还不知道秦朗写的字有多珍贵呢。不过弓弓也很厉害,她早就跟说过,秦朗你写的字,远超那个郭匡,当时我还以为弓弓看上你了,所以才情人眼里出西施呢。”
严玉眼珠子一转,勾住秦朗的肩膀道:“小学弟,我跟你打个商量如何?”
秦朗点头道:“你说。”
严玉搓搓手指道:“学姐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的字这么值钱,回头写个几百字给我,我好换点钱改善一下生活。”
秦朗顿时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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