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导啊,你可算来了。”劳恩斯主动走过去,但是牙齿被打掉了,脸鼓起了两个大包,说话也说不清楚。
“你是劳恩斯?”冯大岗仔细一看,才认出他来,不由警察道,“你究竟遭了什么事啊,被打成这样?你确定你是搞动作出身的?”
“一言难尽啊,冯导,这次咱们是同一条床上的蚂蚱,我被打的事,你一定要替我出面。”劳恩斯诉苦道。
“你这话说得太夸张了。”冯大岗摇摇头,眼睛一扫人群,目光一定,马上就注意到站在人群中,气质过人的秦朗。
他的眼睛顿时泛亮,有些激动又有些惊喜。
劳恩斯却没有发现,他把冯大岗拉过去,又躲在他身后,拿手轻轻戳戳秦朗的方向。
告状道,“导演,我跟你的剧组签了约,现在他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我短时间内,肯定无法拍戏。给剧组带来不少损失。我会配合你,与你联手跟这帮人索要赔偿,特别是他,我的伤就是他造成的,他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