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身份不对、场合不对。
他看得出秋矜叫他帮忙送他去医院已是迫不得已,他只是不说,但他的自尊心却受到了些许挫败感。
秋矜一直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
他一定有些后悔接这个电话,让夏朝看到了他婚姻中更狼狈的一面。
夏朝最好的处理方式,其实是装聋作哑。
但是他知道,他大抵是做不到。
如果,如果当初他早一点找到他,早一点接近他,那么他有没有一点可能,会先爱上自己?
这件事情困扰了夏朝很久,但是他得不到答案,就像无人能解答秋矜的疑惑,也没有人能解答他的疑问。
他把手机放回秋矜的口袋里,柔声说:“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帮你买饭。”
秋矜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他觉得他这一天已经很麻烦夏朝了。
夏朝看得出他的心思,便问:“我们不是朋友吗?”
“如果换做是我受伤了,你肯定也想着帮忙照顾我一下对不对?”
秋矜抬头,虽然眼神中并没有聚焦,却很认真对他说:“谢谢你,夏朝。”
夏朝开车送他回去,从后视镜里看到他越来越紧皱的眉头,知道他这是麻药完全失效,疼痛发作得厉害。
但他也只能口头安抚几句,alpha的信息素中也可以分泌镇定舒缓的成分,但是这个对于beta没有用。
车开到半路,他看到秋矜额上是疼出的汗。
他连忙把车停在路边,下车走到后面去又帮秋矜擦汗。
秋矜疼得脸色惨白,刚想说谢谢,却被夏朝制止,“你现在少说话。”
想了想,他说:“等我一下。”
夏朝关上车门离开了。
秋矜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只知道伤口上的疼像是放大了数倍,被缝合的皮肉仿佛要挣开那条线,争先恐后地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伤口。
过了好一会儿,夏朝终于回来。
他看到秋矜脸上又疼出汗,先是用帕子给他擦了擦脸。
秋矜当然不只脸上出汗,但是其他地方他也不好乱碰。
夏朝温和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有种抚慰人心的感觉,“喝点热水,你不方便,我喂你。”
秋矜的确是口渴了,之前从家里出来到医院,一路上都没喝过一口水,疼痛消耗了他很多精力,现在喉咙都像是黏着在了一起,干涩微沙。
但要让夏朝给他喂水,这样的举动,似乎真的有点逾矩了。
夏朝说:“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在照顾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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