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知道他是狭隘了,他这个表哥是真心对他,不在意这个,但是夏朝不想跟他抢。
另一方面,他对管理公司继承家产这块确实没有什么兴趣,也自认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他意在发展自己的兴趣,做的也是普通平凡的工作,比起俞航漠来说,他似乎更加自由。
当然,这也导致他过度自由的同时,忽略了自由都是家里给的,一旦家里收回了这份权利,他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
但是听到俞航漠说他做到了,夏朝还是感到很高兴,他又问:“秋矜,他......”
夏朝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觉得脑袋昏胀发痛,缓了一会儿,才说:“他怎么样?”
俞航漠看他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忘这件事,有些恨铁不成钢,又觉得无奈。
沉默半晌,他道:“他跟那个姓杨的离婚了,去了朔港一个小县城,前两天刚找到一份工作,能养活自己。”
夏朝大脑被酒精麻痹,导致思维很迟缓,听到俞航漠说了那么多,还不太能反应过来。
俞航漠又说:“他现在过的比之前好,你不用操心。”
夏朝觉得信息过载,只隐隐听到了他说:他过得好。
含混地应了一声,疲惫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那就好......”
水颍端着醒酒汤过来,俞航漠接过,把夏朝扶起来,“你先喝了这个再睡,不然明天会更难受。”
夏朝迷迷糊糊地喝了醒酒汤,又被放回床上。
水颍说:“你帮忙把外套给他脱了吧,不然晚上睡觉不舒服。”
俞航漠点点头,又帮他脱了外套,等水颍拿着碗出去后,俞航漠安静看着他,良久,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小朝,对不起。”
夏朝太累了,只隐隐知道俞航漠后来又跟他说了什么,但是意识已经完全陷入沉睡,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夏朝才醒过来,脑袋还是很难受,他只记得昨晚喝太多之后俞航漠来把他带走了,之后对方似乎还跟他说了秋矜的事,好像说他现在已经去了别的地方了。
夏朝揉揉脑袋,起身走出门,看到水颍正抱着孩子走过。
夏朝喊了声嫂子,水颍点点头,“你哥去上班了,好点没有?”
夏朝说:“昨晚麻烦你们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饿不饿,保姆刚做好饭,来吃点吧?”
夏朝应了一声,先去卫生间洗漱。
他急着问秋矜的消息,但是又不好当着水颍的面问,只好在卫生间里给俞航漠发个消息。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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