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它们都饿了。”
陆越认命地叹了口气,将刚才脑中那些深沉的思考驱赶了出去:“知道啦知道啦,反正就是喂猪嘛,哎,那么优秀的我为什么会沦落到来这里喂猪,这都得怪你……”
虽然依旧满嘴抱怨,但是陆越却没有一开始那么抗拒照料这群仔猪了。养猪社的几个同学嘻嘻哈哈地和他打着招呼,大家一起用钉耙翻动着发酵床里的垫料,将干净的垫材翻上来,将排泄物翻下去分解发酵。这项工作虽然感觉有点糟糕,但总好过每天用清水冲洗猪舍,这也是发酵床技术的优势之一。
照料完了小猪,陆越最后又来到被隔离的7号面前,偷偷看了它一会儿,它还是没吃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健康。
怀着这份担心,陆越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猪舍。这批仔猪还没到育肥的省心阶段,一天需要喂食五次,陆越承包了早上的喂食工作,但他偷偷决定中午再来看它一眼。
陆越心神不宁,早上的课一结束,他也不跟其他人打个招呼,偷偷摸摸跑到后山的猪舍看7号去了。7号还活着,状态似乎好了一点,正慢悠悠地在单独的隔离栏里踱步,但食槽里的饲料却只吃了一点。
见到陆越趴在护栏上看它,7号发出了不友好的吭哧声,似乎还在记恨他之前的行为,陆越看它一副恼怒的样子,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7号这副警觉小心的样子,看起来还挺可爱的,陆越心想。
等到傍晚的时候,陆越又跑到后山来了,这次7号看起来状态更好了,它甚至把水槽里的水都喝空了。
陆越干脆拧开了随身带的矿泉水引诱它来喝,7号警惕地看了他半天,似乎终于原谅了他之前的无理行径,凑到他面前抬头喝起了水。
小猪抬着头摇晃着耳朵努力喝水的样子让陆越笑了起来,等小猪喝饱了水,他大着胆子摸了摸它的耳朵,小猪的耳朵飞快地抖动了一下,倔强地甩开了陆越的抚摸。
“嘿,你还挺倔嘛。”陆越嘀嘀咕咕的和7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