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重给她们讲“肃拜”至于肃拜的姿势,自编教材中有很详细地描述“跪而微俯其首,下其手。则首虽俯,不至于手。手虽下,不至于地。”
俞宛秋不承认自己古文基础差,可这段话她楞是没看明白,正头晕晕目茫茫不知所云,徐尚书却叫到了她的名字:“俞宛秋,你上来,把肃拜给她们做一遍。”
“可是”她根本没弄懂啊,而且老师都没示范标准动作,怎么先叫她示范上了?
但既然被点到,死也要上去的,于是硬着头皮,照自己的理解做了一遍:跪下,俯首,手合在一起放在脑袋和地面之间。这该是“下其手”而又“不至于地”了吧。
“不对,身体没跪正,肩膀是斜的,脑袋是歪的,还有你的手,你是怎么放的?”徐尚宫伸出戒尺不客气打在俞宛秋手上,冷笑一声道:“知道的说我在教礼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教你们捉鱼呢。”
教室里轰然笑开了,其中沈涵净的笑声最大。最近二人的关系虽有破冰迹象,但能看到俞宛秋当堂出丑,沈涵净还是很乐意的。
知墨和茗香脸都气红了,茗香甚至狠狠剜了沈涵净一眼,俞宛秋忙用眼神制止。这丫头最近嫌家里无聊,缠着要跟知墨一起当她的“书童”她也觉得让身边的丫头多学点东西是好事,于是把她也带上了。沈涵净嚷嚷“人多了”估计也有这层意思在里面吧,嫌她带两个侍墨丫头,比正宗的侯府小姐还排场。
就为了“肃礼”动作,俞宛秋让徐尚宫足足折腾了半堂课,到最后开恩让她归位时,她腿都软了,膝盖处更是火辣辣的。
终于熬到散学,知墨和茗香一左一右扶住她问:“姑娘,腿痛不痛,能不能走啊。”
俞宛秋朝她们一笑:“没你们说的那么娇贵啦,当时有点累而已,现在早没事了。”
看着徐尚宫的身影消失,同窗们也纷纷走出了门,茗香忿忿地说:“我看徐尚书分明是有意的,她就是看我们家姑娘不顺眼,故意整人。”
俞宛秋笑着提醒:“是尚宫,不是尚书。”
茗香鼓着眼睛望着姑娘的脸上的笑容:“姑娘,你都不生气,她这样整你?”
俞宛秋摇了摇头:“她对我的态度是很严厉,比其他任何学生都严厉。我起初也是像你这样想的,以为她看我不顺眼,后来却慢慢悟出了另一层涵义。”
知墨问:“什么涵义?”
“不是有句话,叫‘玉不琢,不成器’吗?有些师傅对最看重的弟子才最严厉,不然,你求她管,她还懒得理你呢。”
“可是”茗香有些不解:“徐尚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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