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多,一眼就看出来了。”
女人一听无望,急了,恨恨地说:“那丫头走的时候身体很差,怎么没死在外面呢?她要是死了就好了,她死了,这一门就死绝了,房子再没人管了,就算我们一辈子没房契,可没人来收房,也等于是我们的了。”
男人半晌没吭声,再开口时,却是低声吩咐女人:“那几个人要想办法送出去,不能留在这里,免得跟左邻右舍乱说。”
女人便问:“送去哪里呢?”
“就说店里吵,另外给她们租个房子,请她们安心住下,等姑娘来了,我们会马上通知她们。”
静了一会儿后,女人小声问:“你说那丫头真的会来吗?”
男人应道:“既然约在这里碰头,肯定会来的。”
“那就好!”女人的声音里已明显有了“一不做,二不休”的狠绝。
兰姨心惊不已,怕听久了被人发现,捂着疼痛难忍的肚子慢慢往后撤。
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她咬紧牙关忍住,可疼痛越来越剧烈,她退离窗口后,想直起腰走开,却控制不住地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谁?”屋里立刻响起了警惕的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