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田契,就成了祸根,嫡母沈鹃的催命符。可惜俞家使尽了手段,最后把人都逼死了,还是没能拿到田契。
这样推断起来,发生群殴事件就很好理解了:俞家知道这些田都是俞慕凡名下的,所以想收回田产,或收回田租,但手里没田契,庄头不肯。双方闹了几年,最后俞家带了一百多人前来助阵,没想到何庄头更厉害,竟纠合了更多的人,反把俞家人打跑了。
所以俞宛秋敢肯定,俞家只是白闹腾了一场,收来的租金还在庄头手里。
当俞宛秋带着人马出现在庄头何勇面前时,他只怔了一刻就笑着说:“田租已经交了啊,只除了今年的还没到时间,每年都是年底交的。”
“交给谁了?”
“俞老太爷。”
“他手里有田契?”
“有,当然有。”
俞宛秋猜到何庄头可能会赖掉,但没想到他敢往俞老太爷头上赖。如果事先没有派戚长生来做暗访,俞宛秋可能会被他糊弄住,以为他真乖乖地把租金交到了俞老太爷手里,因为他看起来憨厚得很,语气也十分平和。
俞宛秋也不动声色,只是继续询问细节:“每年年底,是你自己交到俞家大宅呢,还是老太爷那边派人来收?”
何勇笑得好不卑微:“自然是小的送过去了,哪敢劳动老太爷跑到这乡下地方来。”
“这么说,除了今年外,以往的五年,都是你亲自去俞家交租?”
“是的。”
“俞家人从没来过?”
“呃,少爷们有时候会来乡下玩玩,城里待久了,下来散散心也是有的。”
“你跟俞家的少爷们关系如何?”
“他们是主子,能到庄里来,是看得起咱们乡下人,自然要好好招待了。”
俞宛秋盯着他问:“就没吵过架,甚至发动两百名租户跟俞家上百名家丁打群架,差点弄出人命官司?”
何勇楞了一下,眼里迅速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凶光。
一开始见俞宛秋是个小姑娘,他的态度是有些轻慢的,直到听见这话,才垮了脸来,不悦地说:“姑娘莫听外人胡诌,那些人眼红我何家世代做庄头,见你是东家小姐,故意在你面前造谣生事。”
俞宛秋冷笑起来:“不错嘛,还知道我是东家小姐。”
何勇马上说:“只要是俞家的小姐,都是小人的东家小姐。”
俞宛秋不怕告诉他:“可我是唯一有地契的东家小姐。”
何勇还在装糊涂“老太爷把地契给小姐啦?也该的,这田产本就是姑娘的父亲挣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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