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知趣地背过身,太亲热的动作还是不敢做。
两人痴立良久,最后也只能拉着手坐下。俞宛秋努力抑制自己激动的情绪,以平静的语调问:“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赵佑熙告诉她:“这阵子正好在祁阳练兵,因为今晚就要转去别的地方,临走之前,想看看你家的祖宅。”
俞宛秋笑着摇头:“有什么好看的,我只在这里住了三个月,而且是极不愉快的回忆。”
她的头脑里没有任何关于俞宅的印象,但从沈鹃和小宛秋的遭遇中完全可以推导出来她们在俞家过的什么日子。如果她本来还有一点疑虑的话,听过俞家跟何庄头的冲突,也完全可以确定了。虽然何庄头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在这件事上,俞家是不占理的。没田契而讨要田产或田租,何庄头完全有理由拒绝。被拒绝后,带着人打上门去抢,俞家的强横可见一斑,只因为手里没田契,不能上告官府,庄户又团结,武斗都占不到便宜,这才不得不偃旗息鼓。
俞宛秋不禁怀疑起一件事,她在沈府的这几年,俞家真的没去找过她吗?即使只为了追回田契,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的。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他们去过,但被沈家拒之门外;他们不敢去,因为怕威远侯府府跟他们追究沈鹃之死。
赵佑熙听到这里,伸手抚着她的脸说:“可怜的丫头,都过去了,你以后有我。没人敢欺负你。”
俞宛秋差点脱口而出:“现在就有人欺负我。”想到他肩上的担子,想到他今晚就要离开此地,自己这点小事,何必麻烦他?所以她终究没开口,只是乖顺地靠在他肩头说:“有了你,我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谁还敢欺负我啊。”
“你想欺负谁呀?我帮你欺负回来。”赵佑熙笑问。
“我想欺负你,你也帮我吗?”
“除了我,你谁都可以欺负。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你。”
俞宛秋被他这绕口令一样的话逗笑了,才张开嘴,已被他猛地擒住。
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别,这是外面啊,就算你的侍卫不看,也小心有人路过。”
“我顾不得了,再不碰你,我会死掉的。”未尝到丫头的味道之前,他还能勉强坐着和她聊天说笑,一旦和丫头亲热起来,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一个地方,恨不得把她直接按进草丛里。长久的饥渴让他变成了一头狼,凶猛而嗜血,随时都想扑住猎物饱餐一顿。
在这一瞬间。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虽然没有事先征得父王的同意,但他相信,父王最后也不会说什么。误会了父王那么多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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