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神魂不属。他开解了一番,又给了这个香包,后来就慢慢好转了。”
从玄觉寺回来后,她放开心怀,不再追忆过往,努力将自己投身到“生意人和准军需官”的事业中去。人一忙碌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晚上也不再整夜整夜地做梦,头晕症已经好久没犯了。
赵佑熙还是劝着:“你现在不能太累,孩子的衣服,就交给她们做,何必自己亲自动手?不是我说,你的女红又不好,做出来歪歪扭扭的,小心把咱们美美的孩子穿丑了。”
俞宛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做的可不是小衣服。”像变戏法一样,她不知从哪里捣鼓出一件金线滚边的黑色战袍,在赵佑熙面前抖开,赵佑熙惊喜地问;“这是给我的?”
“本来是的,可现在我后悔了,怕有人说,歪歪扭扭的,把本来美美的他穿丑了。”
“谁说的,我家娘子做的衣服最好看了。”说话间,已经一把抢了过去。
衣服的式样并不复杂,只在领口袖口处比较讲究,但却暗藏玄机,赵佑熙一穿上就摸着胸口问:“这里面是什么?”
“就是用你们的金丝软甲做成的内衬。那金丝软甲好是好,贴身穿着,总是绑在身上,别说夏天受不了,冬天也不舒服。我让她们做成战袍的衬里,这样就跟穿一件寻常的衣服差不多了。”
赵佑熙站在原地瞅了她半晌,最后什么也没说,把衣服脱下,把人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