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毒啊,不仅想抢走她的丈夫,还要抢走她的儿子,偏偏用的是无比关心的口吻,那她是不是要叩头谢恩呢?
正紧急思量对策,外面一声通报响起:“太子到!”
俞宛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她的救星来了。
赵佑熙跟太后交涉的过程中,她一言不发地站着,心里无比沉重,因为她看清了眼前的现实:只要进了皇宫,你想不宫斗都不行,你不犯人,人家要犯你。
这一瞬间,她甚至希望朝廷的军队早点打过来,反正迟早都得决一死战,不如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如果赵国败了,她追随亲爱的夫君而去,不再有任何烦恼;如果赵国胜了,他们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在宫外建府,远离这些吃饱了撑得慌,整天没事找事的人。
以赵佑熙的霸气,即使在太后面前也从不是唯唯诺诺的软柿子,很快就带走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走之前厉眼一扫,杀气隐现,即使太后不停地打眼色,那群名义上属于太子东宫的女人没一个敢跟上去。
坐车回东宫的路上,俞宛秋靠在他的肩头恳求道:“明儿早上你去水师营,我也跟你一道出门,去巡视我的那些铺子。你跟你父皇说,我赚钱不光为自己,我准备多开几间成衣坊做军衣,还准备开药铺搜集药材,以备军需。求他发个恩旨,准许我们住在外面,或准许我每天出宫吧,我是他御口亲封的准军需官,别把我埋没在宫里,跟那些女人作无谓的争斗。”
赵佑熙满口答应:“好的,我明天就去求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