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会客的时候,夫君大人要在后面监听。
好吧,监听就监听,反正她历史清白,不可能有前情人找上门来要跟她叙旧情。如果是蒋干式的间谍,正该让他听听,好商量着怎么对付。
等“故人”到来时,俞宛秋吃了一惊:“大大表哥?”真生涩,这个称呼在沈府时好像就没用过,因为极少见面,每次见到都是在阖府团聚时,大家一起混在人堆里凑热闹,不需要特意给谁见礼。
“小表妹,好久不见了。”
相对于俞宛秋的尴尬,沈湛表现得相当自然,毕竟是在官场摸爬滚打了近十年的人,自然比闺阁女流更擅于交际。
落座后,免不了叙叙寒温。俞宛秋虽然对沈府的事不感兴趣,离开后从没刻意打听什么,有些人尽皆知的消息还是传到了耳朵里,所以这会儿先道喜:“听说四表姐入宫后生下了皇长子,已经封为九嫔之首的昭仪,如今沈氏一门深得梁帝器重,恭喜大表哥当国舅了。”
“什么国舅”沈湛涩然一笑“表妹你就别取笑了。”
俞宛秋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不禁疑惑起来:“明明听说皇长子的生母是威远侯沈家的女儿,这消息难道有假?”
沈湛的表情比黄连还苦:“生下皇长子是真,但现在皇长子养在皇后寝宫里,你四表姐想看一眼都难,别说帮衬沈家,我们现在只求她不惹事,保得她自己和沈氏一门的性命,就谢天谢地了。”
人家说得那么可怜,俞宛秋不得不表示一下关心,沈湛便把沈涵净得宠和失宠的始末讲述了一遍,然后开始细数沈府的惨状:老太君瘫痪了,大老爷赋闲了,二表哥失踪了,五表姐出嫁半年被休回家了,府里开始卖田卖地了
俞宛秋静静听着,努力捕捉重要字眼:败落,家境艰难,投告无门,无奈南下寻出路,凡此种种,无不在透露一个讯息:沈湛是来投奔她的。
怕耽误赵佑熙太多时间,自己也不想听一个大男人喋喋不休的诉苦,俞宛秋寻着一个间隙问:“大表哥既然已经辞官,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呢?”
沈湛笑着说:“这就看小表妹的意思了。”
“我只是个弱女子,对仕途经济一窍不通,大表哥说这话才是取笑呢。”
“表妹现为赵国太子妃,要懂什么仕途经济?光凭这个身份,就足以庇护表哥了。”
俞宛秋听得直起鸡皮疙瘩,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要一个十六岁的小女人庇护他,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沈湛,真不愧为沈家人,别看是什么探花出身,脸皮照样厚如城墙。
在沈府的时候,从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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