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又像上次那样,听从您的安排,躲在哪儿以混淆敌方视听?”
赵延昌苦笑起来:“朕也希望如此。”
俞宛秋浑身瘫软地伏在地上,喃喃地说:“原来您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像游魂一样坐上翟车,神思不属、心乱如麻之际,听得随行的知墨提醒:“太子妃,前面好像是太后的銮轿。”
俞宛秋揉着酸痛的眉心问:“躲得过吗?”
知墨和茗香一起告诉她:“恐怕很难,这附近没有岔道。”
俞宛秋长叹一声道:“那你们扶我下去吧。”
站在车边整整衣裙,眼看太后的鸾轿离自己只有有一两米远了,俞宛秋跪倒在地,很恭敬地说:“孙媳见过太后。太后万安。”
轿子在她面前停下,宫人打起车帘,太后没有叫起,只是冷冷地说:“你成天往外跑,又在伤患堆里出入,要是染上了什么不好的病回来,祸害的可是哀家的重孙,我们赵家唯一的血脉!哀家已经命人去东宫接尧儿,以后尧儿就留在慈懿宫,哀家会亲自照管他。”
俞宛秋如遭雷击,脑袋里嗡嗡作响,难以置信地问:“您说什么?您,抱走了我的儿子?”
“大胆!”站在轿侧的,分明是曾经在东宫服役的邱掌正,这会儿借着太后的势头,狐假虎威地吼着她从前的主子:“太子妃既不能擅尽母职,太后心疼重孙,抱过来鞠养,是为了小郡王好,太子妃可别不识好歹。”
俞宛秋气怒攻心,扶着茗香站起来,猛地摔了邱掌正一巴掌,指着她骂道:“本宫与太后说话,哪有一个奴才插嘴的余地,你说,小郡王是不是你撺掇着太后抱走的?”
太后气得直吼:“住手,在哀家面前动手打哀家的人,反了你了!来人,太子妃目无尊长。行为不端,关进清泰殿闭门思过。”
俞宛秋直勾勾地看着太后说:“关了我,您好霸占我的儿子?您以前霸占皇后的儿子,现在又来抢我的?戚长生!”
戚长生从树上一跃而下,俞宛秋吩咐他:“去把小郡王找回来,我这就去见皇上,求皇上为我做主。”
说罢,也不理太后在后面怎么呵斥,从原路返回启泰殿,跪倒在赵延昌面前说:“臣媳有罪,求皇上赐白绫三尺,或鸠酒一杯,如果太子已经不幸遇难的话,就让我们夫妻去阴间相会吧。”
赵延昌大惊:“这又是怎么啦?”
俞宛秋哭道:“臣媳这几天都忙着在济慈院照顾伤员,这些将士是为我们赵国受伤的,太子殿下失踪,臣媳作为太子妃,有义务去安抚他们。他们是我们赵国的脊梁,赵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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