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亲了上去。
唇舌交缠,越吻越深,赵佑熙喘息着抬起头,就见臂弯里的人眼儿迷离,唇儿晶亮,更兼吐息如兰,让他的腹肌越发抽紧,全身的血液都冲到某处,情热难耐,又一次激吻下来,那儿早已肿胀不堪。可怜坐在腿上的人快被拔地而起的竹笋顶穿了,不舒服地挪动一下,耳朵里只听见一声低喘,然后她被腾空抱起,吓得搂紧夫君的脖子求饶:“晚上,晚上一定奉陪,现在真不是时候,下午你有客人要陪,我也有客人要陪。”
“管他们去死!”
“快过年了,别说这个字。”
“怕什么,本太子从不信邪。”
为了让**薰心的太子殿下平息下来,俞宛秋试着给他讲笑话,以期分散他的注意力。
话说夫妻俩腊月三十晚上行周公之礼,妻到癫狂时大喊:“我死也!”夫劝道:“明日初一,万不可再说‘死’字。”妻应诺。谁知第二天办事,妻仍呼:“我死也!”夫责其言而无信,妻曰:“不怕,这种死法,何妨年头死到年尾。”
赵佑熙大笑,附耳道:“说得好,就让我们年头死到年尾吧,年年死,月月死,天天死,不死不休。”
待太子殿下终于心满意足地走出卧室,素琴茗香等人进房服侍时,见太子妃卧在锦被中,端的钗横鬓乱。
她犯了战略性错误,以为讲个笑话可以熄火,谁知是火上浇油。
直到重新梳好头,接过茗香窃笑着奉上的参茶,俞宛秋才想起:关于何时接见靖国良妃,以及要不要驾临知府私邸为知府小姐贺寿,两人好想还没商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