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是太子授意的,是太子不满储君地位,想早点取父皇而代之,只有这样,太子妃才能成为后宫之主。
俞宛秋气得抓紧裙裾,为了陷害儿媳,皇后竟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顾了么?
她这番做作,表面上迁居礼佛,不问俗事,实际上是把太子妃推到风口浪尖上,让赵延昌对太子妃起忌惮之心。如此一来,既能转移赵延昌的视线,又达到了打击太子妃的目的。
皇后的愚蠢狠毒,真让俞宛秋开了眼界。难怪赵佑熙对她那么冷淡,想必早就认清了这位母后的真面目。
一直处于看戏状态的太子妃终于不淡定了,像皇后那样重重磕下头去:“父皇明鉴,臣媳年轻识浅,连东宫事务尚在摸索中,常弄得一团糟,外面又有同济医馆及诸多产业要打理,既无余力兼顾其他,更不敢存有此等荒唐妄想。”
赵佑熙急得问皇后:“母后,您是不是听差了?太子妃绝不可能答应这种事的。”
看低眉顺眼的皇后嘴角隐现一缕讥讽,俞宛秋轻吁了一口气,罢了,本来准备等三个月期满后再向外公布的,如今这形势,也只好提前说了。要不然,皇后立意诬陷,她还真有嘴说不清,谁叫她刚才进慈安门时,跟皇后辟处一室密谈过。
想到这里,俞宛秋再次叩首道:“父皇在上,臣媳有下情容禀。臣媳如今的身体状况,实不宜过度操劳,臣媳臣媳”
还是赵佑熙听出了端倪,眼里露出惊喜,一把拉住她的手问:“你怀孕了是不是?”
“是”回答完相公,继续转向公爹陈情:“臣媳已怀有身孕,需要静养,前几日便陆续将名下的医馆和各处铺子交给手下全权处理,臣媳惭愧,不能替母后分忧。可能是臣媳的话没说清楚,惹得母后误会,都是臣媳的错。”
赵延昌阴云密布的脸霎时笑成了一朵大*斯菊,声音激动地说:“那还跪在地上做什么?快起来宝儿快搀你媳妇起来,去那边铺有绒垫的椅子上坐下。”
俞宛秋暗自好笑,这喜讯大大取悦了皇帝陛下,连太子殿下的乳名都在大众广庭之中叫出来了,又一叠声召唤还在外间配药的御医:“老林你进来,给太子妃把把脉。”
俞宛秋被赵佑熙小心翼翼地扶到一旁坐好,亲手罩上丝帕给太医诊脉。
俞宛秋还是有点忐忑的,月信已迟了半月,她一向很准时,出现这种情况,怀孕的可能性极大。惟一担心的是,怀孕的日子短,脉象不够明显,太医暂时诊断不出来,叫人空欢喜一场。
好在林医正经验丰富,按了没多久就笑容满面地宣布,太子妃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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