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让曹大海多备一些彩头,比外头的更多更重,让大家好好乐一乐。”
“好啊,到时候把父皇也请过来。”
话音刚落,两个人同时一滞,因为他们都想到了一个问题:冬至之节,按习俗,是要祭祖吃团圆饭的。
祭祖自不必说,司礼监早就准备好了,这是每个重要节日必须走的仪式,皇室成员只要按事先彩排好的路数照做就行。难的是,团圆饭怎么吃?
以前有太后在,她老人家占据了正中央的位置,皇上和皇后分坐两边,一边吃吃喝喝一边聆听太后训示,偶尔凑趣奉承两句,虽略有尴尬,也还混得过去。现在太后倒下,中间少了一个人,让皇上、皇后,再加上太子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团圆饭,那情景,光想想就觉得怪异。
可不请皇后,单请皇上,又实在说不过去。作为赵延昌的原配,赵佑熙的亲娘,尧儿的亲奶奶,于情于理,家庭团圆宴上都不能少了这个人。
末了赵佑熙说:“冬至那天的午宴,宫里的主子们都要出席的,我们多敬父皇两杯酒,就算跟他团圆了。晚上回到东宫,就不要再请父皇,他到底有了年纪,一般午宴用过酒,晚上就只吃些清淡食物。”
俞宛秋笑道:“你拿主意就好。”
心里不禁暗叹,皇后的种种举动,终究把惟一的儿子越推越远,赵佑熙情愿不跟父皇吃真正的团圆饭,也不想把皇后请过来,可见隔阂之深。
皇后手段百出,似乎是个很有心机之人,为什么连最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就拿偷请俞家两老进宫一事来说,就算最终如了她的愿,太子妃声名扫地,太子又能落到什么好?立刻废掉太子妃,另纳一个新人,就能挽回名誉了?
她从不肯把夫妻二人当成一个共同体来看待,对别人是这样,对自己也如此。当年她怀了孩子后,如果肯和赵延昌共同进退,而不是把娘家人搬出来,逼赵延昌迎娶,她的婚姻何至于此。她首先把自己摆在夫婿和儿子的对立面,凡事不跟人商量,一味地使手段,怎么能怪人家不跟她一条心?
且说太子夫妇二人商量已定,东宫的大小主事立刻分头行动起来,仆役们个个兴高采烈,走起路来衣带生风。太子妃脸上笑容多了,太子殿下心情舒畅之下,全体仆役又多了一个月月钱的进帐。
转眼就是冬至,宫里披红挂彩,处处笙歌。在东宫诸人的努力下,各种“关赌”游戏精彩纷呈,奖品又异常丰富,吸引得满宫的人都往东宫跑。连声称“酒力不胜”的赵延昌,都穿着青衣小帽,脸上涂着锅灰,抱着同样青衣小帽脸上涂锅灰的尧儿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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