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有些软蛋,只会在家里女人面前充能赌狠,到外面就成了龟孙子。倒是不惧内,只惧外。”
那两人本是有备而来,身后跟着一群豪奴。见陆满仓只带了个马弁,口头上争不过,就使眼色让家奴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才子”眼一花,人已被陆满仓一手拎起一个,让他俩玩“对对碰”嘴里还打着节拍:“来,龟儿子,一二三,碰”“再来,孙子,三二一,碰”
清脆响亮的碰击声顿时响彻整条小巷,路人纷纷回避。
家奴若是冲上来,陆满仓就把这两位当大锤,轮起来横扫,扫人的和被扫的,一片鬼哭狼嚎。
家奴见大将军如此神威,哪里还敢对阵,吓得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求饶。
此时两位才子早碰成了烂猪头,陆大将军把他们丢在地上,指着那群家奴道:“别想诬赖本将军打人,本将军可没有,他们都是自个儿碰的,你们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家奴们个个呲牙咧嘴,疼得直吸气,可大将军问话,不敢不答。
“大声点,老子没听清楚,你们看清什么了?”
“小的们看清楚了,两位爷都是自个儿碰伤的,不干大将军事。”
“什么?再说一遍?”
众奴股栗,某个机灵的家伙立刻改口:“是两位两位公子自个儿碰伤的。”
虽然还是不满意,好在大将军急着回家见老婆,总算开恩放他们走了。
两位猪头才子从此不敢从大将军门前过,他们的爹却不肯善罢甘休,这事最后都闹上了金銮殿,且上纲上线到:武将自恃功高,不把文官放在眼里,肆意欺凌文官家眷云云。一时众多文官声援,武官自然支持陆满仓,两派互不相让,把赵延昌吵到头痛。
消息传到东宫的时候,俞宛秋正和赵佑熙坐在一起喝茶,赵佑熙只觉得他们小题大做,没事找事,俞宛秋却面带忧虑:“这是个很不好的苗头。”
赵佑熙对妻子的意见一向重视,马上问:“怎么说?”
俞宛秋道:“我看你刚才皱眉,你是不是在想,这些人真无聊,不过是邻里扯皮拉筋的小事,竟也能大做文章。”
“是啊,那两家儿子嘴贱,惹了不该惹的人,关文官武官什么事?就算他惹的是文官,难道人家就肯白让他讥笑‘惧内’不成?”
俞宛秋摇摇头:“这只是表面。我想那两家的儿子,还有他们的父亲,对将军们不满恐怕不是一天两天了。我问你,如今朝中,权力最大的除了枢密院,还有那些部门?”
赵佑熙想了想说:“兵部、吏部、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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