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俞宛秋很听话地坐下来吃饭,甚至连那钵银鱼汤,也“赏脸”喝了几口,梁瑾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全/本\小/说\网
果然女人都是心软的,只要他肯着意温存,日子久了,绝了回宫的念头,自然会倒向他的怀抱。
这样想着,越发小心侍奉,眼睛只盯着看她的筷子伸到那个碗里,暗暗记下她的喜好,自己吃了什么根本没注意。
俞宛秋同样如坐针毡、食不知味。
好不容易熬到饭毕,两人转至客厅,俞宛秋挥退从人,端正坐姿,板起脸问:“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梁瑾瑜笑得像只偷吃了鸡的狐狸:“你说我要干什么?”
俞宛秋冷声道:“想用这种方式打击赵佑熙么?他抢了你的天下,你就抢他的女人?你要搞清楚,这天下本不是你的,真要追根溯源,本就该属于他家,早先被梁家二房抢去,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即使不论这些,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向来为能者得,你不也占据了上京一段时间,还在上京皇宫里接受过群臣朝拜?是你自己守不住,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打不过男人,就掳走人家的女人,那是小人行径”
梁瑾瑜摇摇手指:“首先,我必须申明一点,我不是要打击赵佑熙,我抢你来,只因为我喜欢你,与你是谁的女人无关。你肯定也发现了,这庄园里所有的奴仆都是从一年前就开始训练的,至于房子,更是几年前就盖好了,可见我不是一时的激愤之举,而是早就有此打算。”
俞宛秋嗤笑:“你在隐秘之地盖个房子能说明什么?赵家像这种房子多的是,可以说每个州都有。狡兔尚有三窟,哪个谋朝换代的人不多准备几条退路?至于一年前就开始训练奴仆,那是因为一年前你的新政失败,国内动荡不安,赵国却日益强大,你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会一败涂地,所以提前训练一批对你的底细毫无所知的仆人,这样方便你引退后潜藏行踪。”
梁瑾瑜笑道:“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带来,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所以,有什么话你只管说,有什么气只管撒,哪怕要打要骂都没关系,为夫自知理亏,一切但凭夫人。”
俞宛秋打了个寒战,无奈地恳求道:“不要乱称呼好不好?你劝我保重身体,我也想保重,可你再这么叫下去,我怕刚吃下的东西会全部吐出来。”
梁瑾瑜终于收敛起笑容:“我喊你夫人这么让你难接受么?”
俞宛秋气到无力:“假如突然从哪里跑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喊你相公,你能接受吗?”
梁瑾瑜想了想说:“要是以前,只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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